溫凝疼得挺直了腰板,可這一幕在男人看來就是想要更多。
騷貨。
好似暗暗地調(diào)笑了這么一句,溫凝抬起頭,水汪汪的眼睛望向他。
是騷貨……女人咬著唇,仰頭看他。
把玩奶子的掌突然松開,隨即很輕地拍在溫凝的左側(cè)臉上。
她猝不及防,臉被打得歪過一邊。
刺刺的瘙癢,一點也不疼,還想要更多。
水漫金山了,溫凝夾著腿,淫液順著大腿根滑下來,洇濕了一小片地毯。
斂起眼底的笑意,男人掐著溫凝的脖頸,迫使她重新仰面。
薄唇抿成一條冷漠的直線,李隨低頭看她,眸色看不到一絲柔和。
“溫凝,吃?!?/p>
他說,淡薄地命令道。
夢境與現(xiàn)實混沌起來,雙眸睜開,柔和的燈光晃進視線,溫凝有半分鐘的失神。
――直到胸口傳來熟悉的鈍痛,她突然起身。
男人就站在她的床前,臉上一片陰霾,寒意四射,周身盡是涼薄。
原本要脫口而出的話卡在嗓子眼,只因他率先啟唇,
“做夢也能高潮,溫凝,是把我幻想成你男友了嗎。”
聞言,女人低頭。只見自己的衣衫凌亂,卻完全沒有被掀開的痕跡。
他什么都沒做?――他居然什么都沒做!
自己是做春夢了,對象卻不是汪文軒。
臉上的紅暈還未消退,動了一下身子,明顯感受到濡濕的內(nèi)褲貼著她的陰阜,很不舒服。
高潮了?
夢境中她跪地為李隨口交,只是如此,自己就高潮了。
腦袋低垂,濃密的長發(fā)蓋住溫凝的臉頰,女人久久不語。
李隨咬牙,她這是委屈?憤怒?或者感到羞恥?
傾身彎腰,抬手為她攏過青絲別至耳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