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硯秋今天除了吃飯跟上廁所之外,在電腦前坐了一整天,眼睛都因她專注地搞創(chuàng)作給弄紅了。
“寶,怎么才回來?”
“去隔壁拿了個筆記。”謝晚棠說。
“你怎么這么努力?”許硯秋佩服,就一天課沒去聽,還要借同學筆記來看?
她上學讀書那會兒,感覺都沒這么努力認真過。
那個時候,能請一天病假,都能高興個半死。
當然,那是不懂事的時候,懂事了以后,她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,覺都不睡,全部用來讀書。
這樣,她能早點脫離她的原生家庭。
“算不上,對了,陸宴澤兩口子今晚要來?!?/p>
“啥?他們來干什么?”
“治療不孕不育,我的孩子沒了,陸宴深又那樣了,陸家二老為了他們陸家的香火,肯定著急了?!?/p>
謝晚棠是這么猜的。
“說的也是,只是,看病就看病嘛,來你家干什么?”
“不知道,等他們來了就知道了?!?/p>
“嗯。”
傍晚六點半,秦家人陸續(xù)到家。
陸宴澤跟柳時悅,也跟著謝檸萌到了秦家。
秦家別墅占地面積巨大,奢華的裝修,讓柳時悅徹底傻了眼。
她是真的沒想到,謝晚棠是在這樣金碧輝煌的環(huán)境下長大的。
在他們四九城,但凡哪家豪門千金,被這樣捧著寵著長大,哪個不驕縱跋扈?
可是,謝晚棠她真的沒有,她可從來沒有見過謝晚棠蠻不講理的一面。
她其實,完全有蠻不講理的資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