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旋地轉(zhuǎn),她被攔腰抱起,寧挽輕呼一聲,下意識勾住男人的脖頸。
傅寒深垂眸勾唇,嗓音低沉,蠱惑十足,“我們現(xiàn)在就去試試…”
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從上次之后,狗男人就好像打開了新世界大門,對這種事樂此不疲。
寧挽有時候不想縱著他,但脹起來的時候真的太難受。上次被她拒絕之后,夜里脹的難受,讓狗男人幫忙。他端著架子,吊著她,非要讓她說幾句好聽的哄哄他。氣得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,現(xiàn)在牙印還未消。
那之后,只要他不過分,她只能縱著他。
總不能一直讓他素著,適當(dāng)?shù)臅r候得給點‘肉沫’打打牙祭!
男人空太久會憋出毛病來的。
不過傅寒深知輕重,尤其現(xiàn)在寧挽坐月子期間,很多忌諱。
他小心翼翼,極盡克制!
以至于每次都自討苦吃,欲求不滿。
滿月宴!
寧挽摟著男人冰涼的身子,皺眉,“你怎么又洗冷水澡了!”
這個季節(jié)總是沖冷水澡,對身體不好。
傅寒深挑眉,“你老公身強體壯,不會有任何影響。”
其實孕后期,也是可以做的,但傅寒深很謹(jǐn)慎,堅持不肯進來。
以至于從她懷孕過后,他們倆就沒做過。
都是點到為止。
她也幫過他幾次,但像傅寒深這個年紀(jì)的男人,正是對欲望渴求強烈的時候。
忽然輕笑出聲。
“笑什么?”傅寒深低頭疑惑看向她。
“傅總自控能力,當(dāng)真是無人能及!我們離婚那三年,你是怎么清心寡欲過來的?”
那三年,除了玩命工作能短暫不讓自己去想她,要么就是酒精麻痹,夜深人靜抽著煙,那種想念空虛感會被無限放大。對她的思念如滔滔不絕的江河,永不停息!
哪有心思去想其他?
傅寒深神色認(rèn)真,“我只對所愛之人才會有欲望,你銷聲匿跡后,那點欲望也便不值一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