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環(huán)境有限,麻藥針劑也沒帶足夠。
他受的又是槍傷,肯定會疼痛難耐。
“都聽你的?!?/p>
寧挽將粥碗遞給他。
傅寒深沒接,“挽挽,我這樣,你打算喂我?”
“傅總是腿受傷,又不是胳膊?!彼龑⑼肴谒氖掷?,趁著男人又要裝可憐之前,低頭在他唇上落下個吻,“自己乖乖吃,我給你傷口再處理下?!?/p>
紗布被血浸染,要不及時更換,與肉粘連在一起,有他受的。
嘗到點甜頭,傅寒深也不矯情,捧著粥碗不緊不慢的吃著。視線卻是跟隨著女人的身影,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。
寧挽小心翼翼換了藥,更換紗布。
又給他打了止痛針劑。
第一天是最難熬的。
要不是傅寒深身體素質過硬,這疼痛一般人,真扛不??!
吃完一碗粥,傅寒深在女人輕呼聲中將人拉入懷中。
“受傷了還不老實?”
她小心的避開他的傷口,盡量不碰到。
傅寒深下顎抵在她頸部,低頭嗅著溫軟馨香,“媽跟米娜沒事吧?”
“她們好著呢!”
一個有韓放陪著,一個食欲不減。
絲毫不受影響。
傅寒深輕笑一聲,“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,巾幗不讓須眉?!?/p>
“大風大浪經歷多了,也就習慣了!”寧挽道,“估計昨晚那些蠢貨,也沒想到會被一鍋端?!?/p>
她就好奇,“你那些隊員怎么來的那么及時?”
“不是有韓放嗎?我雖然沒怎么跟他們聯系,但韓放這么多年一直都沒跟他們斷過聯系?!?/p>
寧挽挑眉,“好像沒看到喜歡韓放那個女的,叫什么來著?”
一時半會竟想不起來。
傅寒深淡淡提醒,“楊慧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