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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康成打電話給嚴燁然,將他給罵的狗血淋頭。
“你他媽的是想要害死我!我要是出事了,你還能無法無天,獨善其身?”
被莫名其妙一頓訓(xùn)斥,嚴燁然懵逼道,“哥,我怎么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啊,我當(dāng)然是希望你升官發(fā)財,怎么會害你?”
“唐星挽是傅寒深的人,你為什么沒調(diào)查清楚?”
如果知道她跟傅寒深關(guān)系非比尋常,他今天也不會用這樣手段請她過來。關(guān)鍵還驚動了傅寒深,要是得罪這位活閻王,那他以后再官場的仕途,估計坎坷荊棘。
“沒聽說傅寒深身邊有女人啊!您是不是搞錯了,還是那女人造謠,故意說出傅寒深的名字,狐假虎威!哥,您可不要給她給忽悠了!那女人鬼精鬼精,聰明的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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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傅寒深親自來接的人,親口說是他的人,豈會有假!”
“你知道傅寒深的父親是什么身份嗎?是省里的要員,我這次被你給害死了。你老實跟我說,你有沒有參與販賣人口器官的事?”
“沒……沒啊?!?/p>
嚴燁然不承認,這件事他是瞞著嚴康成做的。畢竟犯法,他怎么敢告訴他?
“你不要騙我!要是真的,你趕緊給我收拾干凈,實在不行,就找個替罪羊,萬一要是查到你的頭上,我也保不了你!”嚴康成沉聲警告,“那個張鵬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敗露了,最好的方式,將他這顆棋給推出去……”
……
出國的日子定下周三。
距離離開港城,也就剩下五天了!
為了引起傅寒深的注意,她帶的行李不多,就一個27寸的行李箱。
期間抽出時間,去老宅探望老太太跟舒映月。
剛好是周末,傅顏玉從學(xué)校回來。
舒映月趁著上洗手間空隙,給傅寒深打去電話。
“別說老媽不支持你,星挽今晚在家里吃飯!”
這邊唐星挽將上次老太太給她的股份合同,遞到老太太的面前。
“星挽,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深思熟慮之后,還是覺得,不應(yīng)該收這股份,畢竟我現(xiàn)在跟寒深已經(jīng)離婚,也不是您的孫媳。還是等您找到下一任孫媳,再將這股份送給她吧!”
不給老太太說話的機會,她接著開口,“我已經(jīng)考慮清楚,奶奶您就不用再勸了!”
見她態(tài)度堅決,老太太到嘴的話,只能咽回去,心里只覺得說不出可惜。
多好的孫媳婦啊。
被她那瞎了眼的孫子,給搞丟了!
“行,既然你不收,那奶奶也不強求,我聽說你從市院離職了,接下來,可是有什么打算?”
“還沒想好,休息一段時間再做打算!”
傅顏玉乖巧的坐在沙發(fā)里,聽著她們的話,即便沒談過戀愛,也明白一件事,嫂子是真的不打算跟他哥和好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