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德里安扯唇,不明意味笑了下,“你這人還真是有意思。放心吧,我留下來還有事,我既然敢做,那就不怕他會殺了我!”
話已至此,寧挽也不再多言什么,帶著戴琳,與傅寒深一起迅速離開。
游艇乘風(fēng)破浪,很快消失在黑夜中。
艾德里安點(diǎn)燃一支煙,抽了一口,猩紅的火光照亮他那張冷漠的臉龐,讓人不知他在想什么。
“少爺,您做的事,亞里斯閣下肯定會找您算賬!您不應(yīng)該留下來,以身犯險!”手下目露擔(dān)憂的在一旁說道。
“我若是走了,那么你們就沒有好日子過!我總不能將你們丟出去,承受他的怒火!”
手下神色復(fù)雜,一時竟不知要說什么。
沉默片刻,手下道,“有您這句話,我們跟著您,哪怕是死了,也值了!”
艾德里安勾唇,“回去吧!不久他該醒來了。”
他跟亞里斯偽父子的這層隔紗,終究要撕開。
晚一點(diǎn),早一點(diǎn),又有什么區(qū)別!
“媽咪,您沒事嗎?”
寧挽攬住寧挽的肩膀,視線掃過她全身,猛地發(fā)現(xiàn)她脖子上的掐痕,視線驟然一凝,“他打您了?”
戴琳搖搖頭,“沒,他就是個瘋子?!?/p>
“可您脖子…”
“皮外傷?!?/p>
她說的輕描淡寫,卻讓寧挽眉頭緊皺。
戴琳動了動唇,沒說話。
她總不能說亞里斯想要對她用強(qiáng)?
要不是她殊死反抗,恐清白不保!
二十幾年前,亞里斯就對她不懷好意,還險些被他給得逞。
二十幾年后,她依舊賊心不死!
不管亞里斯對她懷揣什么心思,都讓她感到無比惡心排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