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做下去,腿就軟了,到時候操多久還不是她說得算了。
“敬悠,就幾天沒見,你長夠本事了啊。”曲敬悠畢竟是被操久了,對方還是個男人,連亭子都沒能跑開,就被宋溪澤抓了回來。
他連亭欄的靠座都不回了,直接把她摁在最靠近亭外的紅柱子上。
前一次就算了,這一次還要跑。
真當他跟她鬧著玩呢。
罰都沒罰夠,就要跑,可真是操都操不夠她。
“父親,我沒有,你就饒了我、饒了我這一回吧…我保證什么都聽你的?!鼻从瓶嗫喟螅麄冞@么明顯,這柱子最靠近亭外,一腳就踏了出去。
要真有人來,看到了他們這么做可怎么行。
她什么都沒穿,衣裙全解脫在地。不像他一樣,要有理都說不清是怎么回事。
“什么都聽我的?”宋溪澤強摁住她道:“我這一次偏不想饒了你?!?/p>
“你怎么辦?!?/p>
雨水飛濺到了他們的身上,雙方都濕盡,汗混和著雨水流下,喘息聲大了起來。
男人h得很是賣力,盡可能的操軟她,好讓人沒有力氣與他作對。
曲敬悠的哀求聲持續(xù)了許久,停都停不了。
要是府中的下人瞧了見,就會發(fā)現(xiàn)駙馬爺可怕得很,完全是兩幅面孔。不僅做了出格的行為,還大義凜然的把叫他為父親的女兒困在亭柱大操大辦。","chapter_title":":這一次偏不想饒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