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公主發(fā)話,再大的不愿意都只能忍痛答應(yīng)了。
為了讓曲敬悠乖乖的去學(xué),長公主還特意交代了貼身宮女送人到駙馬所在的書房,伺候在外即可。
要是敢自行出去,回來稟告于她。
她再去收拾就好了。
曲敬悠一被推進(jìn)書房,房門就關(guān)上了,她看著緊閉的大門,動了動身側(cè),望見了書房里頭久坐的男人。
宋溪澤老早就來了,不過是休整小會,精神氣倒還足,比不得她被弄得半殘,到現(xiàn)在都還適合不了自開穴后就操干的痛。
書房里都是文墨的味,一排整齊的書藏壓在架子上,宋溪澤碾著墨,手邊都是他寫了幾筆就不再寫的帖。
他碾完了墨,像是才注意到她在,命令道:“你過來父親這里。”
叫了他幾天,還真是適應(yīng)了這個稱呼。
想到那時擦藥入穴,男人頂?shù)蒙睿獠蛔〉牡教幥笄?,反而是越求越深?/p>
曲敬悠到現(xiàn)在都還怕著呢。
所以,他叫她去,她不知道怎么辦才好。
曲敬悠半天都不動,宋溪澤自是如此。
他沒放下手中的狼筆,而是選擇叫她,“你是沒有聽見我在說什么嗎?那叫你母親來管。”
“你這樣子,我可教不了?!?/p>
“不要叫母親了,我自己會來?!闭娌慌驴吹剿赣H發(fā)火,曲敬悠紅了眼睛,慢吞吞的走了過去,一直走到離宋溪澤案桌兩三步前。
“再過來些?!彼蜗獫烧辛苏惺郑瑥氐椎姆畔鹿P來道:“你的傷沒好全,我今日再為你上一次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