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謹約,你也出去?!弊谙系姆蜃硬慌酝?,氣方才的亂,他在上面說,有些人就愛搗亂,就低了會頭,書本就亂飛,可真是禍害。
宋謹約是他的字。
“是的,夫子?!彼蜗獫蓻]有任何異議,順手帶上一本書卷就站起來出了學(xué)堂外,一并見到了早已經(jīng)被點出去的幾人。
“你是謹約嗎?”都是七八歲的孩童,這幾人未免過于頑劣,看到他出來都不解的問道。
“夫子叫你出來啊?!?/p>
書紙亂飛,有書本三次砸到了宋溪澤,他拾起來了還問是誰的。
看來夫子是氣瘋了,誰都要趕出來站著才行。
與他們不一樣,宋溪澤是真的安靜,小小年紀,透見清容的面樣,常服所系帶的白玉佩不過是隨處可見之物,可配著他的人都帶來了不一樣的感覺。
這種感覺,他們說不上來。
“謹約,你不能說句話?”
“謹約…謹約?!?/p>
“要我說什么?!彼蜗獫煞_帶來的書,對于無妄之災(zāi),沒有什么好說的。
他都出來了,自然讓他們好一頓的問,“夫子課上不是說了嗎,人有敬仰,慕名前來,特為此今生肆意縱行?!?/p>
“你有沒有啊。”
宋溪澤從書頁上離神,想要翻開的頁止了一下,繼而道:“若這么說,我祖父適我敬仰?!?/p>
“啊,為什么?”
難道不是仰慕前人,有名聲的?
“不為什么?!彼蜗獫珊仙蠒瑳]有再看,“對于我來說,不問今朝事,貌若神離,足以是敬仰?!?/p>
敬仰誰并不需要解釋,重要的是這人有沒有帶來不可磨滅的記憶。
這些話給他的靜添了點朝氣,叫這些人說也不是,不說又想說。
“你不像我們只知道惹夫子生氣,對了,還沒有問你呢?!?/p>
“剛才不是小鬧了下嗎?書本幾次飛到你哪里了,你沒有生氣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