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過來些?!彼蜗獫烧辛苏惺郑瑥氐椎姆畔鹿P來道:“你的傷沒好全,我今日再為你上一次藥?!?/p>
什么傷沒好全,給他涂都是弄得要去死才行。
曲敬悠沒法子不照做,她依言進(jìn)了幾步,跟他近距離的相處后,被強(qiáng)拉了過去。
“父親…”曲敬悠出聲道:“你還要做什么,我好累?!?/p>
宋溪澤道:“給你上藥,我們好學(xué)字,你說是不是?!?/p>
“來。”曲敬悠還沒有開口說話,男人就弄出了自己的東西,抓著她過來,提開案上準(zhǔn)備好的藥,三下五除二的擦了擦道:“坐我這里,我現(xiàn)在開始教你寫?!?/p>
曲敬悠咬緊唇,不知做何想法,看著男人,哭著踏了過去,給他脫去了下裙,光溜溜的兩條腿跨坐在他身上。
“好孩子,聽話就好,我不會(huì)為難你的。”宋溪澤很喜歡她的懂事,抓著她坐下來整根直入,聽著她的哭聲,吻了道。
他仿佛是真的為了給她上藥,就要這樣做。
涂了藥的肉棒就是不同,冰涼的藥感在頂至宮口時(shí)帶給她別樣的壓力。隨之而來的更是火辣的脹大。
“…我不行了…不要上了。”曲敬悠哭嚶嚶地說了一句,她被男人抱住,于他懷里看到了字帖。
她想,要是學(xué),學(xué)都學(xué)不下去。
兩人的喘氣聲很小,特別是擔(dān)心外頭有人聽到,曲敬悠讓男人換了幾次藥插進(jìn)來,她都是捂著嘴忍著。
宋溪澤直深穴后,他找了舒心的坐姿,開始拿字帖的字來教她。
“父親…啊…你弄疼我了?!鼻从谱谒蜗獫蓱牙?,很是抱怨道。
她聽不到他都說了什么大道理,穴好疼,好脹。","chapter_title":":坐父親腿上學(xué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