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內(nèi)。
聽見聲音的季禎身軀一震,別開臉,“嚴理來了,我得去看看。”
她真無語啊,她的公主府好像有什么魔咒,要不就一個都不來,要不就扎堆兒一樣涌過來。
陸離怨氣沖天,“他若有事,轉(zhuǎn)告咖啡和可樂不行嗎?”
季禎嗔道:“若真是正事耽擱了怎么辦?”
當然她也是借機攆走陸離,她承認,她剛才有點子上頭,有點子沖動!但是冷靜下來她覺得不行,她還是想要點美美的儀式感。
陸離仍不松手。
季禎哄道:“要不你過幾天再來?”
此刻,陸離也冷靜下來,他愛惜地捧起季禎的臉,眼中柔情與歉意交織,“今日是我沖動了。”
他終于起身,同時單手將季禎抱起,“臣等殿下召見。”
季禎瞇著眼瞧他,“從前你可是一直堅守底線,從不越雷池一步。怎么如今想通了?”
陸離神情掙扎又無奈,“我怕我再堅持下去,就被旁人捷足先登了?!?/p>
季禎抱著他親一口,“不能!”
刨去那綏晏和沙洛穆這兩個精神狀態(tài)堪憂的人,蕭道余、嚴理和她純純上下級。
所以她現(xiàn)在身邊只有陸離。
唉!沒想到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,還是回到從前。
……
季禎給陸離吃過定心丸后,讓他和陸紹離開,自己對鏡整理時看見布滿紅痕的脖子瞬間無語!
都把她脖子當鴨脖啃了!
她無奈地在脖子上繞了一圈輕紗,這才去見嚴理。
大熱的天,她的打扮著實怪異,季禎明顯看見嚴理多瞄了兩眼她的脖子,但是這人一向木訥無趣,估計想不到這些。
果然,嚴理什么都沒問,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。
季禎打開一看,眉頭瞬間皺起。這赫然是蕭道余當初簽訂賣身契的文書檔案!
因為他當時簽署的時候沒用蕭道余的名字,用的是蕭乞兒三個字,所以兩人初去定遠縣時以為是普通的下人買賣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這條線索。
這回還是通過那張賣身契的原檔才找到。
季禎疑惑,“不對啊,這還不到兩日,定遠縣縣衙這么快就找到并且送到京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