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云龍從鳳來儀里面走到華胥廣場一角停下腳步,回過頭看著跟在自己身后的尚大炮三人問道:“你是昨天晚上見過我?”
“是的張爺,昨晚我跟馮老大就在鏡湖莊園見過您!”尚大炮恭敬的開口說道。
難怪!張云龍心里嘀咕了一聲開口說道:“今天的事我不想多說,你們嘴巴不干凈,我動手打了,如果覺得不服氣,我隨時歡迎你們來找場子。但還是我昨晚說的那句話,這事跟我身邊的人和張大壯他們沒關(guān)系,否則別說我出手無情?!?/p>
“張爺說笑了,我大哥也是不認識才沖撞了您,您不跟我們一般見識就是給了天大的面子,我們怎么可能還不識抬舉?!鄙写笈诎蹈蹲约汗粵]猜錯,眼前這位張爺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。
如果尚大炮這話讓華夏以外的人聽到,不止能噴的他懷疑人生,同樣能把他噴成世界公敵!
“行了,記住我最后一句話就成。”張云龍第一不想跟他們多扯,再者時間確實不早,說完之后轉(zhuǎn)身就走,也沒有理會旁邊一臉鐵青的陳永輝,這種人物還不值得他放在眼里。
陳永輝看著張云龍的背影滿臉怒火,這種被人無視的滋味實在讓他難以承受,那怕張云龍罵他兩句可能也不會像現(xiàn)在這樣生氣,說明人家眼中你還有點價值。可這種看都不看一眼走掉,就像大象踩過螞蟻一樣無視而過,那種憋屈簡直讓他肺都氣炸了。
“大炮,這人什么來頭,你怎么那么怕他?”陳永輝鐵青著臉對尚大炮問道。
尚大炮苦笑著搖了搖頭:“哥,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背景?!?/p>
“那你還這么怕他,還跟那小子下跪?”陳永輝聽到這話一蹦三尺高,聲音尖銳的整個華胥廣場都聽到到。
“哥你小聲點!”尚大炮急忙捂住他的嘴唇,一臉驚恐的看向張云龍跟張大壯三人遠去的背影。
陳永輝也知道自己過于失態(tài),掙開尚大炮的手還是怒氣未消的再次問道:“那你跟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?”
尚大炮略微責(zé)怪的看著陳永輝抱怨道:“好不容易讓他走了,哥你這一叫把他喊回來就不是下跪的事情了?!北г购蠼忉尩溃骸拔也恢廊思冶尘笆菦]資格知道,反正你要明白就算我老大的老大李公子都畏懼此人,就連錢家公子爺都要叫他一聲哥就行了。你說這樣的人咱們?nèi)堑闷饐幔俊?/p>
“什么?錢少爺都要叫他哥?”陳永輝一臉不可思議的叫出聲,喊出來后才覺得聲音有些大,自覺的捂住了嘴巴。
尚大炮嘆了口氣道:“是啊,這次哥你可把我害慘了!昨晚馮老大就罵了他一句,不但廢了一只腳,昨晚還跪了一夜,你說我剛剛不下跪求饒能行嗎?就算這樣,一頓皮肉之苦也逃不了!”
陳永輝這才一臉恐懼的看著張云龍消失的地方發(fā)愣,半天才扭過頭來一臉慚愧的說道:“大炮,是哥對不起你!都是那個臭婊子,等我回去非要把她扒皮抽筋不可?!?/p>
陳永輝想到自己的小蜜就一臉憤恨,要不是她瞎顯擺自己也不會跟張云龍起沖突,同樣不會被張云龍打耳光,更不會有后續(xù)的事情。
且不提陳永輝二人如何,張云龍警告尚大炮兩人之后就向著張大壯走去。對于他們是否報復(fù)自己或者再找張大壯的麻煩他毫不擔(dān)心,對這些欺軟怕硬的人來說,只要你拳頭夠大就不怕他不老實,就算他們想耍些什么手段,對于
張云龍來說也是覆手之間就灰飛煙滅。
“大壯怎么還沒走?”張云龍走到兩人面前笑著問道,一點也沒有端架子。
張大壯撓了撓頭將手里的東西遞給張云龍道:“龍哥,這玩意太貴重了,我可不能要?!?/p>
張咪雖然對張云龍還有些畏懼,但還是在一邊幫腔道:“是的,龍哥有這番心意就好,但東西我們是不能收的?!?/p>
“你們兩個啊,難道就憑你們喊我一聲哥還不值這一份禮物?”張云龍笑著拍了拍張大壯的肩膀道:“雖然第一次見弟妹送店里贈送的化妝品有些奇怪,希望你們也不要在意,但我確實用不上這玩意,你們也算幫我一個忙了?!?/p>
“龍哥,這……”自己收了禮物反而是幫人家忙,而且張云龍也說了,這是第一次見弟妹的見面禮,兩人要再推辭好像也不合適,所以情侶兩人拿著東西一時不知道該說啥。
這時剛好有輛出租車過來,張云龍揮手攔下之后說道:“好了大壯,等你結(jié)婚的時候提前告訴我地方,到時咱們再好好相聚,我有事先走了!”
張大壯看他一直都抱著一束玫瑰花,再加上買了戒指跟項鏈,也就知道他確實有急事,當(dāng)下?lián)]揮手說道:“那謝謝龍哥了,龍哥慢走,到時肯定會第一個通知龍哥的!”至于這些東西是不是送給杜大美人的他也不會去問,畢竟剛見面的時候張云龍都解釋了,不用想也知道是送給別的女人。
“謝謝龍哥的禮物,拜拜!”張咪也微微彎腰表示感謝。
“拜拜!那兩個人你們也不用擔(dān)心,有事隨時隨地都可以給我打電話!”張云龍搖了搖手里的玫瑰花鉆進出租車里面。
張咪再次沖著張云龍的背影彎腰揮了揮手,這次則是真心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人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敬重,看起來背景很大的人不但穿著出行簡樸,而且對剛認識的朋友還如此照顧,的確很容易讓你敬重。
“大壯,龍哥是什么人啊?”看著出租車遠去,張咪推了推一邊發(fā)呆的男朋友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