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云龍放下手從圍墻上拿過手機,看著這些一張張熟悉的臉龐心里唏噓不已,跟何超他不一樣,何超自己這么多年不見他,是怕將自己身邊的危險傳染給他。畢竟自己這些年為了國家人民的利益得罪過的國家和勢力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殺過的人更是數(shù)都數(shù)不清,這些暗中的余孽爪牙做夢都想著報復(fù)他,一旦泄露消息將會給何超和妹妹帶去致命的威脅,所以他只能忍受著牽掛遠離他們二人。
而眼前這十個人則不一樣,張云龍是國家最鋒利的一把尖刀,也是國民最后的守護者,個人強大的實力不止讓其他國家畏懼惶恐,就連華夏有些高層剛開始同樣忌憚不已。
功高蓋主在帝權(quán)之時屢見不鮮,在和平時期同樣如此,只不過前者是高高在上的帝王,后者是那些軍政兩屆豪門世家。
那些世害怕張云龍狼子野心權(quán)傾天下,畏懼張云龍憑借個人勢力影響到這些世家的地位,如果有選擇的話,這些憂心忡忡的世家豪門早就聯(lián)合起來將他除掉,誰還會管你什么戰(zhàn)功赫赫,畏你殺人如麻,只有利益才是根本。
但這些人不敢動手,也別說動手了,就算你今天在外面放個話要對龍王不利,那當天晚上就會有無數(shù)的豪門權(quán)貴將你覆滅,然后去向龍王邀功。沒辦法,他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實力可以強大的堪比核彈,可以說甚至大于核彈,畢竟張云龍是一個人,是活的,是完全沒有辦法防御的。
既然不能動,那些豪門世家漸漸也看開了,有這么大一個無私的守護神在后面撐腰,那就別在自己家搞事,咱們可以在外面可勁的浪,這也是一二戰(zhàn)之后華夏重新向世界發(fā)出自己強硬的聲音。
就算浪的再厲害他們也不怕,反正你國和歐洲都怕咱龍王,我就是做一點出格的事情你能咋樣?警告譴責還是不滿?又或者是再拉出大平洋聯(lián)合艦隊來家門口威脅一番?我不照樣拿你的資源掙我的鈔票,而我付出的代價也不過是跟國家上繳稅收而已,對于這種結(jié)果這些豪門何樂而不為呢?
按理說張云龍這個時候做什么事情也就沒必要顧忌,但他很自覺,很少去聯(lián)系這些部下和戰(zhàn)友,為的就是讓這些人安心,為的也是政治平靜,為的還是國民最根本的穩(wěn)定。
不過既然如今跟書浩他們意外聯(lián)系上,張云龍也就不用刻意躲避,就跟遇到何超那樣,遇見了就代表著是老天的安排,誰也不能拿他怎么樣。至于狼王他們會不會為了這件事被處分或者受到牽連,張云龍也完全不必擔心,龍王的胡須不是誰想捋就能捋的。
……
“你們這些家伙是在執(zhí)行任務(wù)吧?”張云龍笑著看著眼前的家
伙衣服上沒有任何標識,臉上還涂著迷彩,當下就知道肯定是要執(zhí)行隱秘任務(wù)。
“報告教官,我們確實在執(zhí)行任務(wù),但現(xiàn)在是自由通話時間?!?/p>
狼王雖然看到張云龍穿著睡衣,而且周圍的環(huán)境也類似民房,但還是像上下級那樣匯報著,而其余的人就算激動難耐,但還是井然有序的站在狼王身后一點聲音也沒發(fā)出,就如同當初學(xué)員時期一樣。
張云龍樂呵呵的大手一揮斥道:“老子已經(jīng)不是你們教官,也不是長官了,沒必要搞的那么嚴肅,還不趕緊特么解散,一個個洗過臉過來讓老子看看長啥樣了。”
“是!”
雖然眾人對張云龍的退役有些不可思議,但還是急忙再次敬一個軍禮才解散,然后拿著洗漱用品向洞外跑去,洞穴內(nèi)幾乎瞬間就空無一人,跑的急切的家伙們甚至在不大的洞口造成了擁擠,張云龍隔著手機都能聽到人體撞擊墻壁的聲音。
張云龍心情舒暢的點燃一根煙,美滋滋的抽了起來。說起來這一群人還是自己唯一做過教官的士兵,其余帶過的軍人也只是偶爾指點一下而已,并沒有像他們這么用心和時間久,剛剛看他們的表現(xiàn),又有一種回到當年做教官的感覺。
張云龍一根煙沒抽一半,這些家伙幾乎同時沖了進來,一個個爭先恐后的湊到電腦攝像頭面前,而洞穴口也再次遭受到一番非人的破壞。
“教官,還能認出我是誰嗎?”
“教官,您這是在哪里???”
“教官您結(jié)婚了嗎?”
“教官,我女兒都三歲了!”
“教官您看我是不是強壯不少?”
“強壯你妹夫,滾一邊去。教官,我是耗子啊,您咋碰到我妹妹的?”狗熊不耐煩的一把將炫耀自己肌肉的書生提到一邊,然后湊到前面好奇的問道,其他人也頓時安靜下來。
“哈哈……幾個家伙面容都沒變多少,身體也看著比以前強壯很多,就連呆子跟小鬼也強壯不少啊!”張云龍笑著夸獎眾人一番之后解釋道:“瑤瑤看到我是早上鍛煉認識的,她可能看到我像當過兵的,就好奇的問了,一番談話我才知道她是耗子的妹妹。”
“那教官現(xiàn)在在太蒼嗎?”丁書浩跟眾人再次問道。
張云龍點點頭道:“是啊,我在太蒼,跟耗子爺爺家一個小區(qū)。”
“哇,那我回去豈不是能看到教官……”丁書浩激動的一蹦三尺,但還沒落地就被狼王踹下一邊。
“滾遠點,就你問題多!”狼王一腳將丁書浩踹爬下,然后湊到電腦面前問道:“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