趕到程雨露小區(qū)已經(jīng)是夜深十二點半,這美女已經(jīng)換上了一襲性感的吊帶衫。她親自為凌淵開門。
“我的天哪,你托著這一大箱子,這是搬家來我家長住么?”當(dāng)程雨露看到凌淵后中拎著一只大大的箱子時,不由得一陣驚訝。
“沒辦法,我現(xiàn)在沒有固定的住所,只能把隨身的行李也帶上了。”凌淵有意露裝作一副很是窘迫的樣子。
這箱子里頭裝的是滿滿一箱子的錢,他不敢把真相告訴程大美女,擔(dān)心他說這錢是從賭場里贏來的會嚇壞這美女。再說蕭依依還坐在大廳里頭,讓蕭美女聽到了,怕不是要把他當(dāng)成一個十足的賭徒了。
“哈哈,凌淵沒想到你也有膽小的時候。”程雨露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來:“依依把她住小區(qū)的鑰匙都給你了,沒想到你小子竟然不敢去住,今晚卻跑我這里來蹭住的地方了。看來你是一個冒牌大師??!枉我還把你當(dāng)成捉鬼高手呢!”
“我去,你還真以為我是來你家長住的?。 绷铚Y笑著清了清嗓子,一本正經(jīng)地朝程雨露答道:“聽好了,今晚我可是受你邀請才來你家的。要不你請我給你做推拿,我才不會來?!?/p>
“切,凌淵你少扯這些?!背逃曷兑荒樃甙恋?fù)P起臉道:“別忘記了,咱倆可是有過賭約的,今晚你要是沒辦法向我亮出一百萬余額,你就得任由我擺布。不僅今晚要給我推拿,以后每晚我都得讓你幫我做推拿。也就是說,我讓你做什么,你就得做什么?”
“聽你這話的意思,我要是亮不出一百萬的余額,這是要當(dāng)你的奴隸了?”凌淵裝作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答道:“程美女,咱們這么賭會不會有點兒玩大了?。 ?/p>
“咋了?”程雨露一臉鄙視地瞟了凌淵一眼,喝道:“還想反悔不成?我告訴你,晚了。答應(yīng)了我的賭約,含淚也要完成。正好依依也在,她也可以作證,你休想耍賴?!?/p>
“雨露算了吧!”蕭依依見程雨露一本正經(jīng)的樣子,便輕聲勸了起來:“大家玩就玩,沒必要弄得這么嚴(yán)肅?!?/p>
“咋了?你是不是心疼凌淵了?”程雨露笑著答道。
“誰心疼他了?”蕭依依俏臉通紅。她咬了咬唇道:“我只是不希望大伙兒鬧得難堪罷了?!?/p>
“就算心疼也沒用?!背逃曷额┝耸捯酪酪谎鄞鸬溃骸拔腋嬖V你,今晚誰來求情也沒用,誰讓這小子不虛心了?!?/p>
“算了,你倆的事情,我懶得操心了?!笔捯酪狼文樛t。她從包包里取出了一張ic卡朝凌淵遞了過去:“拿著,這是我小區(qū)里的通行卡,你以后住我小區(qū)的話,拿著這張卡就可以不用人臉識別,刷一下就能進(jìn)去了。今天早上出門太過匆忙,忘記給你了,弄得你被保安誤會了,真是不好意思?!?/p>
“沒事,你現(xiàn)在給我就已經(jīng)非常感謝了!”凌淵接過ic卡,目光不經(jīng)意地朝蕭依依的臉上瞄了瞄,很快,他便看到蕭依依的眉心處蕩起了一團(tuán)濃濃的黑氣。
他心中不由得一緊,暗道不好。這可是相學(xué)中的死氣。若不化解怕是要出人命??!
“好了,我走了!兩位晚安!”蕭依依將手中的ic卡塞在了凌淵手中后,便起身朝外頭走去。
“蕭小姐等等!”凌淵伸手一把拽住了蕭依依的手腕。
“凌淵你……你干嘛?”蕭依依被凌淵突如其來的一拽,給驚了一跳,整條胳膊像是觸了電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