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她只得再次行禮道謝,鄭重的應(yīng)下了嚴九娘的話。
站在路邊,李十月遠遠的望著嚴九娘和劉潭上了船,兩人站在甲板上不知說了什么話,嚴九娘就下了船,往另一個方向離開了。
看這樣子,和嚴九娘說得一樣,她只是來給劉潭送行的,并不會一起回安東去。
且在嚴九娘離開之后,李世陽就尋到李十月說話:“若是那朱掌柜所說不錯,這劉潭當(dāng)是鎮(zhèn)北王之庶出長子,也是那路口的文書所說得大公子。
東牟能有如此安定的可經(jīng)營商貿(mào)之事,該是這位大公子率兵在此的緣故。
可為何那嚴先生說劉潭乃是其長兄?
難道,嚴先生是鎮(zhèn)北王之女?
若是如此,可為何嚴先生不姓劉?”
李十月哪里知道嚴九娘為何姓嚴不姓劉?
“世陽兄,咱們這會子就別想這個了,等到了安東再說其他吧。”
忙忙碌碌排著隊,嗚嗚嚷嚷的,包括李家村五十幾口子在內(nèi)的一百多人按著順序在驗看了船票之后就上了船去。
日上三竿,太陽正當(dāng)空,一聲巨大“砰”聲之后,這艘名為踏浪的三帆大福船動了起來,逐漸駛離了碼頭,向著汪洋大海奔去。
不知是因著嚴九娘在碼頭上同李十月說過話的關(guān)系,還是劉潭發(fā)了話,李家村人這一上船就有管事過來領(lǐng)著,給在二層船艙里頭找了一處好地方,還特特對著李十月說:“小娘子若是有事只管來尋小的。”
按著人家的規(guī)矩,找了地方放下背簍,李十月感覺還可以,這船開著,她與李母他們都不覺得難受,也就是說他們都不暈船。
李家村里頭也就有四五個人是暈船暈得嚴重的,不過他們在喝了李世陽提前采買的藥之后,倒都不吐了。
可哪怕是喝了藥,仍舊吐得嚴重的就剩二蛋爹一人了。
其他人那是吐過一回,喝了藥,就能緩上不少去。
就是二蛋爹,這吐得胃袋里沒甚東西了,就還是難受得一直往上嘔,最后竟是連膽汁都要吐出來了。
李世陽看著這樣兒不行,趕緊叫了李十月一起去找了那管事,花上三十銅板買了一副人家給的暈船藥。
可這藥兌了水讓二蛋爹喝下后,不過兩刻鐘就又吐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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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蛋娘抱著二蛋在一旁看著,那都是要急得哭出來了。
“當(dāng)家的?當(dāng)家的?你覺得咋樣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