內(nèi)褲的布料早就被她的騷水洇濕,淫液從襠部中央擴散開來,黏膩的觸感很快糊在她不停收縮的花穴。
這根被她舔弄的雞巴會插進她的呂锫穡課履暈乎乎地想,舌尖沿著粗壯的柱身一路上移舔到龜頭,再次試圖將肉棒塞進嘴里。
驀地二樓傳來手機鈴聲,女人猛地停下動作,急促的來電好似一記當(dāng)頭棒喝。
剛要抬頭,視線對上李隨目光的那一瞬,倏忽被他按著腦袋往下壓。
“嗚嗚……有、電話……”
肉棒被強硬地塞進嘴里,他的半截陰莖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堵在溫凝的口腔,甚至連說話都只能如此含糊。
男人眼底翻涌著兇狠波濤,抬表看了眼時間,距離12點還有半個小時。
想都不用想是誰打來的――那個要和她步入婚姻殿堂的汪文軒。
那她現(xiàn)在在干什么呢?迫于淫威而屈服于他的胯下嗎?
眼瞼下方的肌肉因憤怒而微微抽搐,李隨摁住溫凝有些掙扎的腦袋,不讓她抬起頭來。
女人的雙臂無措地?fù)卧谀腥说拇笸壬?,纖細的指扣住他昂貴的西褲,在上面留下凌亂痕跡。
抓著溫凝的頭發(fā)將其拉開,性感紅唇因為方才的暴力抽插而一時合不上嘴,在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時,她又再次被按住往下壓去。
他生氣了,溫凝知道他生氣了。無情的狠戾氣息將她密密包裹,恐懼中她卻莫名帶著一層難言的亢奮。
咕嘰咕嘰的水聲不絕于耳,女人的喉管被迫打開,她實在吞不下李隨的整根陰莖,能吃到叁分之一,已經(jīng)是她的所有極限。
涎液順著下巴流到胸口,男人就著她的濕滑津液,反復(fù)揉捏她胸脯柔軟的乳房。
摁著溫凝的腦袋抽插了幾個來回,松開時,她已經(jīng)開始學(xué)著方才的動作主動為他口交。
有些事情是會上癮的,尤其此刻跪在李隨身下――讓她感到既羞恥又興奮。
單手撐在額角,男人額前的青筋暴起,眼底克制著翻涌的情欲,死死地盯住身下的女人。
口技太差,尖利的虎牙時不時剮蹭到他的陰莖,數(shù)次讓他暗抽冷氣。溫凝的吞吐工作也不好,幾乎不懂得吮吸與舔弄。
碩大龜頭戳弄在女人的嗓子眼,生理反應(yīng)讓她特別想嘔吐。喉管被迫撐開而感到難以呼吸。于是溫凝只能仰著纖細的頸子,朦朧雙眼透過霧氣去看他,可憐巴巴的樣子叫誰都不忍心再去欺負(fù)。
若不是又一通電話打來,李隨或許真的會就此放過她。
――只不過這次不是溫凝的,而是她正在舔著雞巴的主人的。
響了幾聲沒人理,溫凝抽出嘴里的肉棒,喘了幾口氣,怯生生地問:“你不接嗎?”
李隨伸手撫摸她的臉,女人汗津津的,渾身都濕透了,尤其是上下這兩張嘴,濕得根本不像話。
“繼續(xù)。”他啞著嗓子,再次摁住她的腦袋。
可鈴聲在無人接聽后又響起來,溫凝抵住李隨的掌心往后倒,半垂著眼睛說:“萬一是重要的事呢?!彼鋵嵪虢o自己松口氣,下巴酸得要命,口水也流了滿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