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杜正陽或者陳維新用了什么手段,去摧殘一個女子的身子?
霞子和芳菲為于紫飛洗干凈了身子,給她包上浴巾。
霞子就招呼我說:“長杰,幫忙把于姐抱到臥室里?!?/p>
我心想,難道于紫菲真的走不了路嗎?但我還是走過去。
寬大的浴巾將她上上下下包得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,我自然什么也看不見。
別的我倒是不想,可我卻在關(guān)注她下面那個地方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
難道真的是跟某個男人,尤其是秦沐陽,有了孩子之后又流掉了?
我把于紫菲抱起來,來到樓上的臥室。兩個女子又把她放好。
我重新回到一樓的客廳,霞子跟了過來,說:“長杰,你想知道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我大學(xué)學(xué)的是醫(yī)科,關(guān)于女人的構(gòu)造我還是了解的,而且我也是個女人?!毕甲诱f得十分認(rèn)真。
我沒覺得可笑,說:“那你就說說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難道她真懷了孕之后不小心流了?”
霞子搖搖頭說:“她不是流產(chǎn),而且她也沒有懷孕,她是子貢的外部受到了傷害。我的意思,你應(yīng)該明白,你畢竟也老大不小了,這方面的事情你也經(jīng)歷過?!?/p>
我眨巴眨巴眼睛,有些驚訝地說:“子貢外面受到傷害?這什么意思?”
我極力調(diào)動過去在和王金秋做的過程中所有的感受,但還是一頭霧水,一臉懵逼地看著霞子。
霞子做了一個特殊的動作,我立刻明白了——于紫菲不是正常交往過程中造成的,而是外部因素導(dǎo)致的,被某種器物造成的傷害。
因?yàn)檎5倪^程,不會讓一個女人受到這樣的傷害。
我立刻緊張起來,說:“你是說有其他人用某種器物,對于姐那個地方造成了傷害?這個人難道是……”
我和霞子立刻想到,在相關(guān)的這些人中,杜正陽和陳維金緊緊跟隨著于紫菲。
如果是外部造成的傷害,要么就是他們其中一個人干的,要不就是這兩人共同所為。
這樣對于紫菲所造成的傷害,簡直比正常的侵犯行為還要惡毒。
我和霞子緊緊對視著,仿佛都要說出那個人的名字,但最終都沒有開口。
杜正陽畢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公子,他身邊女人多不勝數(shù),我多少還是相信,他不會做出如此卑劣、惡毒的事情。
可我卻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陳維新,那個滿臉堆笑,眼神里卻流露著惡毒目光的男人。
霞子說:“等會兒于姐醒來,我們再詳細(xì)問問她。我們也真是的,光顧著唱歌,就忘了躺在那里的于姐。于姐一定也求過助,但她那個時候很可能因?yàn)楹榷嗔耍瑳]有任何感覺。”
我說:“難道你們在夜總會包房里喝酒的時候,有人給你們下了藥?”
霞子回應(yīng)道:“如果有人下藥,也僅僅是給于姐下了,因?yàn)槲?、芳菲,還有另外幾個女的,根本就沒有什么感覺?!?/p>
我又疑惑地問道:“霞子,這人分明是沖著于紫菲來的。在你們過去的接觸里,你看到過他們之間有什么明顯的仇恨,或者互相不和諧的情況嗎?”
霞子說:“或許……其實(shí)也沒有。就是這幾天,榮康藥業(yè)的項(xiàng)目被你們拿下來了。杜正陽、陳維新他們幾個,表面上看起來高興,但心里絕對不舒服。他們對于紫菲和你懷恨在心,也不是不可能。長杰,你也要多提防啊?!?/p>
沒想到,在三友建筑這樣一個大型企業(yè)集團(tuán)的內(nèi)部,勾心斗角、爾虞我詐,甚至互相傷害竟到了如此極端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