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到了我的辦公室,而這時王金秋又走了進來。
開始的時候,我覺得王金秋跟我一個辦公室辦事讓我感到別扭,可我現(xiàn)在卻突然覺得真有幾分挑戰(zhàn)的意味。
接下來我就要把她當(dāng)一條好看的波斯貓戲耍。
我看她走進來,便問:“王主任,我們這位總經(jīng)理怎么這樣?我是說他的身體怎么這么不好???”
王金秋淡淡地說:“你問我,我哪知道?人家可是創(chuàng)二代——
他爸和杜正陽他爸,還有侯志國一起開創(chuàng)的三友集團。也許他從小身體就不好吧。但他是從美國哈佛回來的,人家的資歷和家庭背景可都不淺喲?!?/p>
我點頭說:“這倒也是。不過你跟杜正陽走得這么近,人家可是有老婆的——除非你以小三的身份上位,把他老婆一腳踢開,那樣你可就能接過杜家?guī)浊|的資產(chǎn)了。聽說杜家在三友集團的股份是最多的?!?/p>
王金秋勃然變色,咬著牙說:“文長杰,我不能跟你在一個辦公室,我走!”
我笑著說:“你要走當(dāng)然更好,反正我是不走?!?/p>
王金秋眨巴眨巴眼睛,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(yīng)過于敏感、激烈。要是離開這里,顯然就便宜了我。
于是,她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,說:“你不走,我也不走??丛蹅z誰能憋得過誰!”
我笑了笑:“好吧,不過肯定是你更能憋得過我。你攀上的可是杜家的人?!?/p>
王金秋挑了一下眉毛,說:“是啊,我攀上杜家的人怎么了?你能跟你的杜正陽比嗎?”
我說:“如果要是從地位來說,你應(yīng)該攀上這個孫總經(jīng)理,人家可是整個集團的總經(jīng)理呀?!?/p>
王金秋冷冷一笑,說:“將來誰是總經(jīng)理,誰是董事長,還不知道呢。”
我猛地一愣,似乎聽出王金秋這番話里那一種特殊的含義。
不過王金秋說的這番話似乎很耐人尋味。
就憑孫乃剛這樣似乎活不起的樣子,他能當(dāng)多長時間的總經(jīng)理還不知道,而那個董事長我現(xiàn)在并沒見過。
而這個杜正陽卻躍躍欲試,準備捷足先登。
我抽了口煙,說:“王大美女,你還真行,對人看得很準?!?/p>
王金秋瞥了我一眼,說:“可別忘了,你是我過去的男朋友?!?/p>
我說:“你還是我女朋友的時候,就跟杜家的人搞上了。你不如早告訴我,那樣我就可以放手,咱們兩個早早來到三友建筑,對我來說也不用折騰這么大一圈?!?/p>
王金秋剛要起身,我走過去又把她摁到了椅子上,說:“王金秋,咱倆現(xiàn)在不是男女朋友了,但咱倆是一個辦公室的同事。三友建筑有什么內(nèi)部消息,你可要及時告訴我呀。”
這時,金鳴重新走進來,說:“二位主任,杜總經(jīng)理讓你們到他辦公室去一趟?!?/p>
王金秋“砰”地一下率先走了出去。我慢悠悠地來到杜正陽的辦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