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毀容?”
秦卿疑惑,摸到臉上的紗布,崩潰大叫。
“啊~”
白柳心中暗恨,她也差點毀容,臉上也有一道傷在嘴唇右下方,延伸至下巴。
她都沒叫,這蠢貨叫得整棟樓聽得見,丟臉丟到她奶奶家了。
被秦卿吵得不耐煩,呵斥道:“閉嘴!你是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毀容了?”
“嘎~”
秦卿如同一只被抓住脖子,只能拼命掙扎發(fā)不出半點聲響。
“你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是安靜,不要有過多情緒,免得扯到傷口一直好不了,你放心,萬一你毀容了,我會讓司安對你負(fù)責(zé)。”
白柳暗暗想,毀容更好,她這個當(dāng)媽的都同意司安負(fù)責(zé)。
秦家哪怕再怨,看在她犧牲自己兒子的份上,也不會對她如何。
何況兩家還能利益捆綁。
“真的?伯母,你真的愿意讓司安對我負(fù)責(zé)?可是他現(xiàn)在有對象,到時他不愿意怎么辦?”
秦卿拼命將眼里的淚水收回去,白柳的話聽進去了。
誰愿意毀容?
可萬一毀容,有司安那么俊的人兜底,以后也不用擔(dān)心別人指指點點。
“當(dāng)然,我是他媽,我說的話,他不敢不聽。
他現(xiàn)在只是圖一時新鮮,從沒處過對象,等過段時間膩了,你的身體也養(yǎng)好了,再加上他繼父的權(quán)利,不信他不心動?!?/p>
不心動也得心動。
泥腿子而已。
她是打不過泥腿子,不代表老齊送過來保護她的人搞不定。
在權(quán)勢面前,有些人哪怕不愿也不得不低頭。
“行!那我們現(xiàn)在好好養(yǎng)??!”
秦卿被白柳說服了,不哭也不鬧,安靜地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。
“卿卿,你放心,伯母只認(rèn)你這一個兒媳婦,別多想,聽話!”
白柳也不想多說,說一句扯得她下巴處的傷口疼,又不能不安撫秦卿。
上完工回來,易淺進山,司安在家不是畫圖就是修煉。
晚上洗漱完,看到炕上裝睡的司安,易淺輕輕嘆口氣。
“別裝,我知道你沒睡,趕緊抱床被子去向南以前住的房間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