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兩個是合拍的人。
可能生活環(huán)境一樣,彼此的家長又比較滿意對方。
一切像是步入正軌,沒人再在蘇傾城面前提起沈郢,好像沈郢這個人不存在似的。
大概韻城,除了蘇傾城,沒有人將沈郢當回事。
所以他突然消失了,對那些人而言無傷大雅。
只有蘇傾城心里清楚,她忘不了沈郢。
半個月后,蘇傾城坐在了一家心理診所。
她覺得自己或多或少有些大病。
昨晚她又睡在了后面的帳篷里,居然看到沈郢了。
沈郢就坐在她身邊,陪她聊著天。
他們聊了很久,可是等蘇傾城睡一覺醒來,帳篷里一個人也沒有。
這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次了。
有一次她一個人開車,居然看到沈郢就坐在她的副駕駛。
她自己嚇一跳,撞在了路上的護欄上。
撞壞了四米,被交警又請去了交警隊,賠了一些錢。
還有很多這樣的例子。
心理醫(yī)生聽完蘇傾城的癥狀后,說她是思念成疾。
思念?
蘇傾城并不覺得自己在思念沈郢。
這些天她真的很忙,工作中,她一刻也沒閑著,她爸還夸她是個做市場的好苗子。
下班后,她除了跟傅司律約會,還報了一個培訓班,每天都要去上課。
蘇傾城不是學習的好苗子,但很努力在聽講,沒有分過神。
回來她就會睡在帳篷里。
只有睡在帳篷里她才不會失眠。
明明那么充實,她怎么可能還有時間去思念沈郢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