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打,還是沒人接。
金源豐愈發(fā)尷尬了,對身邊的高層小聲道,“快去找一下蘇小姐和金源遠那個混賬東西,居然不接電話。”
高層拔腿就去找人。
江郢淡淡地掃了金源豐一眼,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,讓金源豐膀胱一緊,夾緊了雙腿。
他盡量笑得諂媚,“那個……江總。蘇小姐就在現(xiàn)場,馬上就會找到的。”
江郢沒說話,抬腳往里走。
金源豐急忙跟上,江郢再次睨著他,“不用跟著我?!?/p>
金源豐以前不知道自己有腎虛的毛病,干笑,做了個請的姿勢,“好,那您隨意?!?/p>
等江郢進去,他渾身都是汗,一個高層上前,“金總,這個小子什么來歷?”
金源豐真尿急,“是咱們祖宗,不想從礦主變礦工,就別惹他。”
他說完,一溜煙往洗手間跑。
宴會大廳,江郢環(huán)視四周,沒有看到蘇傾城。
今晚他要離開韻城出國,卻鬼使神差還想見她一面,才特意查了她的下落。
調(diào)查她并非他的本意,他想讓他們初遇,就像那天在書店那般自然,卻事與愿違。
宴會大廳沒有她,她會去哪兒?
江郢不喜歡熱鬧,沿著宴會大廳的邊緣朝里走,無意間看到幾個奇怪的人推著一個打掃衛(wèi)生的推車從他身邊離開。
服務(wù)員不該是這樣的,這幾個人眼里沒活兒,反而注意力都在車?yán)铩?/p>
江郢與幾人擦肩而過。
不管這幾人是來干什么,與他無關(guān),他只想找到蘇傾城。
他看了眼腕表,八點了。
飛機是十點半。
若是在九點之前找不到她,再來韻城可能要等一年后。
只有掌控昆泰,才能不被束縛。
江郢加快了腳步,在宴會大廳盡頭,他見幕布后有燈光照出的人影在動。
他走近,準(zhǔn)備掀開幕布,卻聽里面的人說“哥,蘇小姐已經(jīng)走了啊,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