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?!?/p>
蘇晚棠有些意外,“你可知他叫我去,是為何事?”
南宮婉柔看著蘇晚棠,語氣緩慢的說道:“圣子說,他想讓人侍寢?!?/p>
蘇晚棠聽了這話,下意識的說道:“這事你安排就行了,不用來找我,我這行宮之中的弟子,他如果看上,你盡管帶走就是?!?/p>
南宮婉柔說:“已經(jīng)安排好了?!?/p>
她手中拿著玉牌遞給蘇晚棠,“這是圣子親自挑選的今日侍寢的人。”
“還真是我行宮中的弟子!”蘇晚棠笑容滿面的接過,心想李川一來就看中她行宮中的人,這不是讓她與李川的關(guān)系更進一步嗎?
剛剛與江逐月交戰(zhàn)的郁悶頓時就一掃而空。
然而當(dāng)她翻轉(zhuǎn)玉牌,看到玉佩上寫著的那三個字時,頓時就懵了一下。
“這上面,為何寫著我的名字?”她問南宮婉柔。
南宮婉柔說道:“這是圣子讓寫的?!?/p>
蘇晚棠眼睛頓時瞪大,“你的意思是,他讓我,侍寢?”
“是的老祖,圣子說讓你不要耽擱。”南宮婉柔。
“呵!”蘇晚棠被整笑了。
侍寢,多么陌生的詞啊。
她都渡劫巔峰了,居然還能聽到這個詞。
“圣子是活得不耐煩了嗎,他覺得以他的實力,能擋得了我體內(nèi)的陰氣?”她沒好氣的說道。
南宮婉柔道:“是的,他的確能擋得住老祖你體內(nèi)的陰氣,這天,圣子在我身上已經(jīng)試了不少次了?!?/p>
“你與我能一樣嗎?”蘇晚棠說:“你什么境界,我什么境界?你如果是小溪,那我便是大海。”
“在小溪中淹不死,并不代表去了大海里,依舊能夠暢游?!?/p>
南宮婉柔笑道:“老祖有所不知,圣子早已在大海之中暢游過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蘇晚棠愕然:“難不成他之前就已經(jīng)與其他老祖陰陽合合了?”
南宮婉柔道:“倒也并非是我宗老祖,而是一位渡劫一層的尊者,至于這位尊者到底什么來歷,我也不得而知。”
“不是我宗老祖??”蘇晚棠再度愕然。
如果說是陰陽宗的老祖,會與一名低階弟子發(fā)生點什么,也不是不可能。
但外界的尊者,蘇晚棠怎么聽,怎么覺得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