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自從卸任清州知府后,鄧恩就不知所蹤,這很不尋常。
要么他已經(jīng)離世,要么就是隱姓埋名,否則當年的阮忠良都平步青云,沒理由十幾年過去,他官位越來越低。
但查一名官員,對于茉莉和石頭太過困難,現(xiàn)在手里有丹鳳衛(wèi),姜云冉倒是可以施展一番。
她和景華琰心知肚明。
景華琰肯定知道她要針對阮氏,卻還是把丹鳳衛(wèi)送到她手上,就意味著他的默許。
既然如此,姜云冉便也不用再畏手畏腳。
她會以此詢問,一是真心想要討教,二則是隱晦地告知景華琰。
她要開始動手了。
姜貴嬪講究得很,最是知道什么是禮尚往來。
景華琰挑眉看她,意味深長笑了一下。
“哦。”
姜云冉心道不好。
果然,景華琰對她勾了一下手指。
“怎么?”姜云冉坐著不動。
景華琰嘆了口氣:“娘娘心不誠?!?/p>
姜云冉:“……”
姜云冉只能傾身上前,側(cè)耳聆聽。
景華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耳垂,在她耳邊低語幾句。
姜云冉以為自己見多識廣,跟著景華琰胡亂折騰幾個月,什么場面都見識過了。
可聽到景華琰的話,還是讓姜云冉瞠目結(jié)舌。
她甚至懷疑景華琰每日都不是在御書房處置政事,而是??茨切┦忻嫔狭鱾鞯脑挶咀?,帶圖畫的那種。
“貴嬪娘娘,”景華琰臉不紅心不跳,臉皮厚得猶如城墻,“這個課業(yè)想不想學(xué),就看你的誠心了?!?/p>
姜云冉紅著臉瞪他。
景華琰笑瞇瞇,顯得很是悠閑自得。
最終,姜云冉還是敗下陣來。
“學(xué)?!彼а狼旋X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