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本來在大圣宮,但是岳風接了一個電話,就和孫大圣急匆匆的走了。
她并不知道昨天岳家發(fā)生的事。就在今早她才知道,岳風的父親住院了,聽說情況很嚴重,所以就前來看望。
說起來,兩人結(jié)婚三年,柳萱都還沒見過岳風的父母。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,她感覺和岳風在一起,特別有安全感。所以今天,柳萱想盡一下做兒媳婦的義務(wù)。
“萱兒啊,岳風的父母有啥好看的,人又沒死。”穿過大廳的時候,沈曼發(fā)著牢騷:“你自己來就行了,還非要拉上我?我剛才都約好了朋友,要一起去做美容呢?!?/p>
岳風父母都是鄉(xiāng)下土包子,主動來醫(yī)院看他們,太丟身份了。
柳萱低聲道:“媽,你小點聲。最近岳風很上進,表現(xiàn)的很不錯了,你不要再對他有成見了?!?/p>
說到這,柳萱緊咬嘴唇:“再說了,我們倆結(jié)婚三年多了,雙方家長都沒見過,現(xiàn)在知道他父親住院,咱們來看望一下,也是應(yīng)該的啊?!?/p>
這一番話,讓沈曼有些無言以對,不過還有些不耐煩:“行了行了,我聽你的,等下說幾句話我就走,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最不喜歡來醫(yī)院了,到處都是病菌”
到了病房門口,就聽到里面?zhèn)鱽硪魂囆β暋?/p>
柳萱和沈曼對視了一眼,都站住了腳步。
“怎么里面還有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?”沈曼狐疑道:“你不是說,只有岳風和他母親,在病房看護的么?”
柳萱秀眉輕蹙,沒有說話。
剛才她也聽到了,里面有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,而且聲音很好聽。
怎么會有其他女人。
難道是岳風他
心里想著,柳萱心里頓時有些不悅。
透過病房的窗戶,可以清楚的看見,岳天恒渾身纏滿了繃帶,繃帶上滲著血跡。手臂上掛著點滴,旁邊還放著幾瓶輸液的瓶子,很是凄慘。
不過還好,人救回來了。
當時岳天恒,以為自己死定了。這種酷刑下,哪怕是個身強力壯的小伙子,也未必能活命。
病床邊,蘇月坐在那里,笑盈盈的。
剛來醫(yī)院的時候,岳天恒渾身都是血,命懸一線,好在兒子和薛院長關(guān)系不錯。
這次可真要感謝薛麗,要不是她及時救治,只怕父親已經(jīng)兇多吉少。
今天薛麗沒穿白大褂,她已經(jīng)下班了,換上了一身連衣裙。正坐在病房里,給岳天恒講笑話。
其實薛麗是個特別嚴肅的人,尤其做了院長之后,更是滿臉嚴肅。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,就想哄老兩口開心,這不,又給老兩口講起笑話。
“岳叔叔,我上高中的時候啊,第一次上數(shù)學課,老師是個老頭,自我介紹說:我叫吳樹山?!毖愋Σ[瞇的說著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接了一句:西北望長安,可憐無數(shù)山。當時老師面色鐵青,罰我站了一天?!?/p>
“哈哈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