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端著早餐出來,放在餐桌上。
文立哲很快也端了一碗面出來,放到文嬌的跟前:“小心燙,嬌嬌?!?/p>
說話間,文立哲看到女兒唇瓣上的傷口:“嬌嬌,你嘴唇怎么了?”
文嬌聽到父親的話,握著筷子的手僵了一下,“不小心咬到了。”
“怎么這么不小心,都脫皮了。”
文嬌低著頭,臉有些熱,她松了下手上的筷子:“嗯?!?/p>
對面一道視線若有似無,文嬌抬了抬頭,猝不及防對上陸嶼洲的目光,只覺得臉更燙。
她想吃快點(diǎn)回房間,可奈何面太燙了。
文嬌吃東西本來就慢,一碗面才吃到一半,對面的陸嶼洲就已經(jīng)吃好了。
男人放下紙巾,看向她的父親:“文總,昨晚打擾了,海城那邊有點(diǎn)事,我今晚就不叨擾了?!?/p>
文立哲怔了一下,“那我送送你?!?/p>
“不用。”
陸嶼洲起了身,直接離開了餐廳。
文立哲還是跟了上去,將人一路送出去。
文嬌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(yuǎn),還是抬了抬頭,看了一眼陸嶼洲離開的方向。
他這是放過她了嗎?
接陸嶼洲的車早就在門口等著了,梁旭新親自來接的人。
他昨天剛?cè)ロ?xiàng)目地那邊檢查了一圈,晚上又代替陸嶼洲參加了飯局,喝了不少的酒回酒店。
結(jié)果半夜十二點(diǎn)多,他就接到陸嶼洲的電話,讓他今天一大早過來接他,他要回海城。
前天晚上陸嶼洲和文嬌也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反正第二天陸嶼洲回公司開會(huì),整個(gè)會(huì)議過程都是面無表情,結(jié)束后方案被他批得一無是處。
昨天他讓他找文嬌,得知文嬌回家了,陸嶼洲沉著臉就讓他訂了高鐵票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