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嶼洲氣定神閑的樣子更襯得她那些詞的不痛不癢,文嬌更罵不下去了。
“你有錢有勢,隨便招招手就能找到女人,你為什么不放過我!”
聽到她這話,他好像認(rèn)真思考了一下,隨即給了個答案:“可能因為,嬌嬌太清高了?!?/p>
說著,他頓了一下,低頭抵在她的額頭上:“我好像跟嬌嬌說過,太清高,會招人討厭。”
文嬌一怔,伸手將桌面上的卡和裝著耳墜的首飾盒都一一拿起來,“我不還給你了,我收著,我錯了?!?/p>
“晚了?!?/p>
他掰開她的手,文嬌看著手上的東西掉到地上的毛毯上,發(fā)出沉悶的響聲。
文嬌看著,沒忍住眨了一下眼睛,眼淚從她的下眼眶滑下臉頰,從臉頰滾到她的唇邊。
陸嶼洲看著,低頭張唇含住了她的唇側(cè)。
剛流下來的眼淚還是有文嬌的體溫,比她的唇的溫度還高些。
“哭什么?”
他皺了下眉,看著她的眼淚一顆顆地掉下來,覺得有些煩躁。
怎么會有人這么不識好歹?
他對她不好嗎?
要什么都給,脾氣再不好,也沒真的動手打過她。
“再哭我就——”
文嬌本來就難受,他連哭都不讓她哭。
她沒忍住,直接抽泣了起來:“隨便你,你要做什么就做,做完我回學(xué)校。”
說完,文嬌閉上了眼睛,一副任他宰割的樣子。
陸嶼洲被這樣子氣笑了,心底的煩躁變成惱怒,“你把自己當(dāng)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