糾結(jié)時,陸嶼洲突然睜開雙眸,直直地看著她:“還惦記著那瓶紅酒?”
文嬌怔了一下,反應(yīng)過來后,她也看向陸嶼洲,視線望進(jìn)他的黑眸,她輕眨了下眼睛:“哪瓶紅酒?”
算了,還是哄哄他吧。
聽到她這回答,陸嶼洲抬了下眉梢,似笑非笑地看著她,并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。
文嬌被他看得臉熱,微微偏開視線,看著車窗外的燈紅酒綠。
壞東西,早知道就不哄了。
車子很快就開進(jìn)了景湖的停車場,不過幾分鐘,司機穩(wěn)穩(wěn)地把車停下來,回頭看了陸嶼洲一眼,開口提醒道:“陸總、文小姐,到了?!?/p>
文嬌解了安全帶,跟著陸嶼洲下了車。
這個點還算早,兩人難得碰上了個人。
文嬌不認(rèn)識,但是陸嶼洲好像認(rèn)識。
男人穿得有些騷包,酒紅色的襯衫,領(lǐng)口前面的兩顆紐扣沒系,露出大半的胸口,脖子上帶了一條項鏈,這么冷的天,他只在外面披了件黑色皮衣,視線落在文嬌身上的時候,眼眸明顯一亮,隨后就直接停在了她的臉上。
陸嶼洲往她身旁走了一步,大半個人擋在了她的跟前:“李少?!?/p>
文嬌看著站到自己身前的陸嶼洲的肩膀,那雪松的香氣變得濃郁,離得近,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體溫。
她覺得心頭有些癢,好像有什么東西要生根發(fā)芽。
文嬌連忙咬了下唇,用那輕微的疼痛讓自己清醒。
這時候,身前的人卻突然之間伸手過來牽住了她的手。
陸嶼洲甚至沒有回頭,手就這么精準(zhǔn)無誤地伸過來牽住了她的。
他的掌心溫?zé)釋捄瘢膵傻氖秩崛魺o骨,被他握在掌心里面,那微涼的指尖都漸漸被帶得溫暖起來。
李思遠(yuǎn)察覺到陸嶼洲的怒意,訕訕地笑了一下,“陸總,這么巧?!?/p>
陸嶼洲并沒有接他這話,只是直直地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