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嬌看了一會兒,抬手擦掉眼淚,緩了一會兒,才往宿舍走去。
她推門進宿舍的時候,陳子圓正在跟其他人說她今天晚上的倒霉事。
看到她回來,陳子圓好奇地問了一句:“嬌嬌,今天晚上送我們回來的是誰?。课抑豢吹絺饶?,感覺很熟悉,但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?!?/p>
文嬌也不想騙陳子圓,抿了下唇,“你見過,你聽過他的講座?!?/p>
“講座?這個叔叔是個教授?”
“不是,他叫陸嶼洲。”
“陸嶼洲?他是陸嶼洲?陸嶼洲今天晚上送我們回來?嬌嬌,你居然認識陸嶼洲?”
文嬌不敢多說,怕說多錯多:“只是我爸爸的朋友,不熟。”
“哦哦哦,也是,他跟我們都差著輩。”
文嬌正喝著水,聽到陳子圓這話,被嗆了一下。
與此同時。
梁旭新覺得自己的職業(yè)生涯快要到頭了,只因為陸嶼洲問了一個讓他根本沒辦法回答的問題。
他居然問他,他的脾氣很爛嗎?
他的脾氣不爛嗎?
當然,這話他不能說。
短短的沉默,陸嶼洲的臉色更難看了:“閉嘴?!?/p>
“”
你自己看看吧,你脾氣爛不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