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著,抬腿上了樓。
房間還是原來的那個,站在房間門口,他就能看到文嬌的房間。
去年來她家的時候,他敲開她房門進她房間拉著她做,她雖然有些不愿意也有些小生氣,但也沒真的跟他鬧起來。
他今天要是再去敲她房門,文嬌會不會再給他一巴掌。
想起那巴掌,陸嶼洲突然被氣笑了。
他進了房間,將外套脫下,走到陽臺處點了根煙。
遠處只有零星的燈光,這個項目確實完全不用他過來,他這次過來就是為了找文嬌算賬的。
可想到她剛才那孱弱害怕的樣子,又覺得自己跟個小姑娘計較挺沒品的。
陸嶼洲抽了口煙,突然也不知道自己過來這一趟是為了什么。
算了,來都來了。
他將煙摁滅,轉(zhuǎn)身回了房間。
文嬌白天睡了不少,晚上有些失眠。
想到陸嶼洲在自己的家里面,她更是睡不著。
吃晚飯前她下樓看到他的時候,清晰地從他的眼神里面看到了涼薄的絕情,他這次過來壓根就不是為了那工作。
可他想干什么,文嬌也不知道,只怕他當著父親的面發(fā)瘋。
文嬌提心吊膽,做什么都沒心思,最后披著毯子在單人沙發(fā)上發(fā)呆。
一旁的手機震了一下,她以為是陳子圓發(fā)過來的消息,歪著頭抽了下堵塞的鼻子,手軟綿無力地拿起手機。
點開微信,看到陸嶼洲頭像上那紅色的“1”后,文嬌心口驚了一下,臉色也白了幾分。
她咬了下唇,點開了他的頭像。
陸嶼洲發(fā)過的信息只有兩個字:過來。
文嬌不想過去,但她知道,她要是不過去,那他就會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