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跟你開玩笑,我要去女洗手間,你也要去嗎?”
陸嶼洲倒是沒想到文嬌喝醉了,還能開口嗆他。
“行,你去吧?!?/p>
他側(cè)開身,示意她往前走。
文嬌又看了他一眼,抬頭定睛看了幾秒幾眼指示牌,才抬腿往前走。
她頭有些暈,但還不至于走不動。
人走到洗手間后,她進去直接就用冷水洗了把臉。
冰涼的水打在臉上,文嬌人清醒了不少,她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,眨了眨眼睛,覺得許清言這公司也真的是不好開。
她重新低下頭,抬手伸進嘴里面想扣喉。
可是這種事情她從來都沒有做過,扣了兩次,有點反胃,卻吐不出東西來。
不過難受了這么一會兒,她人確實清醒了許多。
文嬌也放棄扣喉了,這事情也不是誰都能做的,反正她就不行。
她又捧了一手的冷水潑在臉上,九月底的c城晚上已經(jīng)有了冷意,冷水潑臉,醉意好像都散了。
文嬌抽過一旁的紙巾,將臉上的水擦走,又對著鏡子理了下儀容,這才走出洗手間。
剛走出去,她余光就掃到陸嶼洲了。
人清醒了許多,文嬌腦子轉(zhuǎn)得也快了些,沒有像剛才那樣,嘴比腦子快。
她只是停了下腳步,并沒有說什么,抬腿就往前包廂走回去了。
男人的腳步聲跟在她身后,走到包廂門口時,文嬌回頭看了一眼,陸嶼洲已經(jīng)站在她身后了:“什么客人,需要你喝酒?”
他們在一起過的那一年多里面,他都沒舍得讓她喝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