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嶼洲見她醒了,黑眸微動(dòng),將手上的水遞到她跟前:“頭疼?”
文嬌微微抬頭睨了他一眼,開口應(yīng)了一下:“嗯?!?/p>
喉嚨太干了,說出來的話又粗得很。
文嬌接過水,低頭便不停了地喝了起來。
喝了大半杯水,緩和了喉間的不適,她才重新看向陸嶼洲:“你——”
只是張了張嘴,又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確實(shí)是無意的,她長(zhǎng)這么大,還是第一次喝那么多的酒,難受了會(huì)吐也是正常的事情。
況且,她已經(jīng)提醒過他放開了,是他自己不放開的。
文嬌低垂著眉眼,為自己不想道歉找了個(gè)合理的借口。
“有衣服嗎?”
陸嶼洲看著她,“這么忙?”
文嬌抿了下唇,“不忙,頭疼?!?/p>
他又看了她一眼,隨后才轉(zhuǎn)身出去。
再次進(jìn)來的時(shí)候,陸嶼洲的手上多了個(gè)手提袋。
文嬌伸手想接過,不想他卻突然收了下手,她人沒站穩(wěn),人直直地往前撲。
陸嶼洲用另外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肩膀,坐在那床邊,看著她:“許清言給你什么條件,你這么為他拼命?”
文嬌知道他剛才是故意的,人推著他的肩膀從他身上坐直,另外一只手把袋子拿走:“不是陸總你說的,我沒錢又沒資源,想要在這行混下去,總得付出什么?!?/p>
說著,文嬌從另外一邊下了床,快步走進(jìn)了浴室,把衣服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