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嬌哼唧著掙扎了一下,沒掙扎開來。
意識到又要擦槍走火,她連忙把人推開,側身在一旁微微喘著氣。
緩了一會兒,她俯身將衣服撿起來,窘迫地在被子里面換上,然后下了床,開始收拾東西。
房間里面太多后面她添置的小用品了,文嬌也帶不走,只能整理收納出來放在一旁。
來的時候行李箱本來就滿了,這會兒行李箱已經(jīng)塞不下了,幸好前兩天她又買了個行李箱。
文嬌收拾完,陸嶼洲的人也把午餐送過來了。
吃過午餐后,文嬌給父親打了個電話,隨后便拖著兩個行李箱準備下樓退房。
陸嶼洲幫她拿了個行李箱和一個行李袋,兩人帶著三個行李箱一個行李袋進電梯,電梯瞬間都顯得逼仄起來。
飛機落地海城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晚上七點多了,她訂的晚上九點的高鐵票。
陸嶼洲的車就在機場停車場停著,他開車把她送到高鐵站,“休多少天假?”
文嬌低頭看著自己被牽著的手,聽到他的話,才抬起頭:“半個月。”
“都在家里?”
說著,他在她開口前又說了一句:“別再說那句話了?!?/p>
文嬌聽到他這話,沒忍住笑了起來,“當然要在家里陪爸爸啊?!?/p>
“那我呢?”
他牽著她的手微微用力,文嬌被他拉到懷里面。
陸嶼洲低下頭,鼻尖抵在她的耳廓邊:“嬌嬌不陪陪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