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那天之后,她這幾天晚上總是莫名其妙做一些關(guān)于陸嶼洲的夢。
夢到他小小的一個被堂兄弟按在地上打,或者是他大冬天的被推進魚池里面。
總歸夢到的都不是什么好事情,一連幾個晚上夢到這些,文嬌本來沒打算在海城停留,今天晚上再次被驚醒,她看著眼前的黑暗,生出了幾分去海城找陸嶼洲的想法。
文嬌有時候看著理智又清醒,但她行事更多的是看心意。
有些念頭沒有冒起來的時候她不會有什么想法,但一但冒起來了,她也不想糾結(jié)。
反正她以前也不是沒有干過這種沖動的事情。
只是跟父親撒謊的時候,文嬌不免有些心虛,幸好父親沒有過多地問她。
初五下午,文嬌就拖著行李箱坐上了去海城的高鐵。
到站的時候,天已經(jīng)完全黑了。
文嬌拖著行李箱出了站,站在出站口,拿出手機給陸嶼洲打了通語音。
語音很快就接通了,文嬌聽到他那邊的背景音有點雜亂。
她挑了下眉,“陸嶼洲,你在哪兒啊?”
不會這么巧,她人剛到海城,他人就剛好不在海城吧?
“怎么了?”
他沒回答她的問題,反問了一句。
文嬌抿了下唇:“沒什么啊,就是想問問你吃了晚飯沒。”
她可還沒吃晚飯。
“還沒吃?!?/p>
電話那頭的陸嶼洲突然說了句“稍等”,文嬌便聽到他好像跟身旁的人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