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穗臉色更白了兩分:“以……情婦的身份嗎?”
沈書翊:“我不會虧待你。”
向穗握緊掌心:“我不是出來賣的?!?/p>
沈書翊輕嘆:“我也從未這樣想過,我們這樣的男人,身邊不會只有一個女人,沒有人會瞧不起你,只要你應(yīng)下,你想要的,我會盡量滿足?!?/p>
向穗梗著脖子,紅著眼睛看他:“如果我要做你名正言順的那個呢?”
沈書翊笑了:“看你的本事。”
向穗把臉撇開,委屈的要命,“騙子?!?/p>
沈書翊抬手給她擦拭眼淚,戲謔:“向老師,怎么那么愛哭?”
向穗推開他的手:“你跟白穆文都是一丘之貉,他欺負我,你也欺負我?!?/p>
眼瞅著她唇瓣一撇又要哭,沈書翊哭笑不得,“再哭眼睛都腫了,餓了沒有?我讓人送餐過來。”
向穗這才勉強“嗯”了聲。
沈書翊讓她去洗漱,他抬手去打電話。
衛(wèi)生間內(nèi),向穗看著一地狼藉的浴室,還有自己因為泡水而壞掉的手機,洗漱完后,拎著手機出去找沈書翊。
不等她開口,沈書翊便道:“新手機和早餐會一起送過來?!?/p>
向穗抿唇:“大少對所有女人都這樣事無巨細嗎?”
這話,拈酸吃味。
沈書翊摸了摸她的小臉,“你是第一個?!?/p>
男人在對一個女人的身體激情未退散前,比任何人都愛你。
向穗嘟囔著“我才不信”,態(tài)度卻軟化了下來,沒再吵著要跟他劃清界限。
秘書將早餐和手機送來時,對于房間內(nèi)出現(xiàn)的向穗并沒有展現(xiàn)出任何詫異,禮貌頷首而便退了出去。
餐桌上,向穗剛拿起筷子,沈書翊的手機便響起。
她掃了一眼,來電是——應(yīng)拭雪。
沈書翊本打斷走遠些接聽,卻對上向穗巴巴看過來的目光。
一個是身體余溫還未退散的新歡,一個是已經(jīng)吃到平常的舊愛,短暫權(quán)衡下,沈書翊按了接聽的同時將被熱牛奶遞給向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