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拖拽上車的向穗鬧的厲害,全然像是個小瘋子,對著阻攔她下車的沈書翊又打又咬,全無清醒時的守禮。
沈書翊大掌捏住她的下頜,將她咬著自己胳膊的牙齒掰開,被她咬的地方已經血淋淋。
沈書翊側眸看了眼自己胳膊上的傷口,面色不善的睨著她。
向穗嘴一癟,就開始哭。
沈書翊:“……”
“哭什么?咬了人,你還委屈?”
向穗捂著臉“嗚嗚嗚”的哭,在他凝眸間,忽的沒有任何征兆的伸出手捧住他的臉,強吻他,繼續(xù)哭。
“為什么要那么對我?”
“你不就是想跟我睡嗎?我都給你了,為什么你醒來要對我那么冷淡?”
“我不能滿足你嗎?”
“我不能嗎?”
在她聲聲的逼問里,司機不敢多聽,不敢多看,識趣的下車去外面等待。
逼仄的環(huán)境,呼吸糾纏,她身上的酒氣似乎會醉人,x愛對于沈書翊來說,是最佳的解壓方式之一。
在向穗跨坐在他腿上時,沈書翊的理智退散。
收到匿名信息的應拭雪根據定位找到沈書翊的車時,一眼就看到樹下抽電子煙打發(fā)時間的司機。
而不遠處停著的賓利,車窗緊閉,車身起伏。
應拭雪握緊手機,踩著高跟鞋快步上前,不顧司機的阻攔,“砰砰砰”的敲響車窗。
應拭雪剛做的長指甲在車窗發(fā)出刺耳的響動。
與沈書翊肌膚相親的向穗茫然的將頭從他肩上抬起。
她看看車窗外神情癲狂來捉奸的應拭雪,身體猛然繃緊,她僵硬的視線落在此刻跟自己密不可分的男人身上。
四目相對,向穗酒醒大半,瞪大眼睛,“大……大少!”
瘋狂拍擊車窗的應拭雪聽到里面的聲音,拍打的動作猛然一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