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的我心肝疼
沈書翊沉眸看著自己被她毀壞的全球僅一瓶的好酒,神情薄冷。
向穗拎著酒瓶,腳步踉蹌的起身,險些倒在他身上,又堪堪穩(wěn)住自己的身體,手指戳在沈書翊胸膛:“你說啊,還回來干什么?”
沈書翊掀開她的手。
向穗委屈的撇撇嘴,腦袋一下子搭在他肩上,淚水打下來,而后得寸進尺的將臉埋在他脖頸上,柔軟的身體環(huán)抱住他。
“我是希望你回來找我的?!?/p>
沈書翊劍眉皺起,手按在她肩上,想要把她推開,卻被她抱的更緊。
向穗嗚嗚咽咽的抱怨:“你怎么能因為我來例假,就直接走了?你怎么那么壞,我特意為你化了妝……”
沈書翊沉眸把她推開,向穗踉踉蹌蹌的站在他面前,漂亮的小臉巴巴的望著他。
沈書翊想起幼年時養(yǎng)過的那只貓,柔軟、弱小、愛扮委屈。
“我不是白穆文?!?/p>
向穗茫然的看著他,蔥白的手指去扯他的臉,醉醺又嬌憨:“騙人。”
沈書翊皺眉時。
她抽抽鼻子,輕輕地去拽他的衣服,小聲的跟他說:“我只是,只是想有個甜蜜的
哭的我心肝疼
她狠狠一怔,望著沈書翊,瞪大了眼睛。
沈書翊理了理袖口,下一瞬,便看到向穗捂著臉,一陣風(fēng)似的從他身邊逃走。
飄揚的發(fā)絲劃過他精壯的小臂,留下淺淺的香。
沈書翊目光輕頓。
一路小跑回房間的向穗,眼神清明,醉態(tài)一掃而空。
她靜靜地復(fù)盤著方才跟沈書翊之間的你來我往,在他沒有推開她的那刻,她就知道,沈書翊已經(jīng)在咬魚線。
浴室內(nèi)的沈書翊洗去一身的酒氣,接到白穆文的電話。
白穆文:“向穗跟誰出去了?”
沈書翊點了支煙,沒抽,夾在指尖:“什么?”
白穆文低咒一聲,“她喝了酒,有人敢截胡我的女人?!?/p>
他還沒吃到手,若是被人捷足先登,他簡直成了個笑話。
沈書翊神情晦澀,聽到白穆文那邊有女人嬌嬌柔柔狀似求歡的聲音。
翌日,天光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