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?”陸文淮輕笑,示意老者在露一手。
老者從袖中取出一物。
那是一枚銅錢,與尋常銅錢無異。
只見老者,口中念念有詞,忽然將銅錢拋向半空。銅錢落下,竟直直立在地面,旋轉(zhuǎn)不止。
“坎位有異,施大人府上最近可有女子出入?”張?zhí)鞄熉曇羲粏 ?/p>
施聞樓眸色一沉。
謝玉蘭被綁在他房中的畫面閃過腦海。
陸文淮頓時(shí)來了興趣,驚奇道:“什么女子?該不會是我家云蘿吧?”
張?zhí)鞄煆埧谟抡f,被施聞樓冷聲打斷:“陸大人確實(shí)費(fèi)心了,有張?zhí)鞄熍c我等一起為陛下效力,此次南巡定能令陛下龍顏大悅?!?/p>
陸文淮被這么一打岔,倒是忘記了自己要問什么了。
這時(shí),趙云蘿聽聞自己的舅舅來了,興沖沖趕過來:“小舅舅,你終于來了,宴席已備好,就等您和施……施大人了?!?/p>
說到施聞樓,她頓了頓,有幾分嬌羞地看了眼施聞樓。
這下有陸文淮在場,施聞樓怎么都不該拒絕她吧?
畢竟自己的小舅舅身份特殊,今日到了揚(yáng)州,揚(yáng)州大小官員不免要為她接風(fēng)洗塵。
趙云蘿滿心期待地望著施聞樓。
施聞樓卻心不在焉,“本官公務(wù)在身,就不打擾陸大人的興致,先行回去了。”
說罷,他不等陸文淮的態(tài)度,徑自離去。
陸文淮非但沒生氣,眼中還閃過一絲興味:“什么公務(wù)讓施大人連用膳都心不在焉?”
趙云蘿在原地,氣得跺腳:“還能什么公務(wù),肯定是去找謝玉蘭那個(gè)女人了!”
“謝玉蘭?”陸文淮眼里探究的光芒愈甚,“那是誰?”
趙云蘿咬牙切齒,和陸文淮告狀:“還能是誰!就是之前他在京城逃跑的通房!小舅舅,你可得幫我!不能讓謝玉蘭把施聞樓搶走了!”
陸文淮卻饒有興致地摸了摸下巴,“還有女人連給施聞樓當(dāng)通房都不愿意?有點(diǎn)意思?!?/p>
“小舅舅!”趙云蘿見狀,更氣了。
到底是她的小舅舅,還是謝玉蘭的?
怎么這些男人見了謝玉蘭,一個(gè)兩個(gè)全都被她引走注意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