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天天跟著大哥大嫂去拜見了爺爺。爺爺很開心,就是嫌李果多在家里呆的時間太少,但又表示理解年輕人忙事業(yè)。不過又把簡明闊捎帶著罵了一頓,“沒出息”“傻木頭”“不知道陪女朋友”……奶奶是全都勸不住。
韋曼悄悄對許境琛說:“這個爺爺和咱們爺爺真像。不過,真是很疼小果?!?/p>
他們倆是當著李果多的面說的。
現(xiàn)在有這么多人關心自己,李果多很幸福。
昨天下班,李果多就回了二十八樓,今天周末,簡明闊大概后天回來。春天真是一天一個樣,今天明顯暖和了,天長了。
李果多簡單收拾站在露臺上,遙望著遠處的風梧山。昨天才剛下過一場春雨,天地間似乎沒有一絲塵埃,空氣透亮朗潤,遠處的風梧山,在湛藍的天空下顯得身姿曼妙,像個羞澀的小家碧玉,在陽光下顧盼生姿,風帶著春的氣息吹拂著李果多的長發(fā)。李果多穿著家居的衣服,看起來圓潤了很多。
簡明闊因為集團不斷擴大,涉及好幾個國家的海外投資,這些日子國外國內(nèi)的跑,已經(jīng)有好幾天沒有回來了。昨天晚上,簡明闊打電話發(fā)牢騷,說,都怪李果多兩年不理他,害得他沒事可做,只好擴大公司規(guī)模,現(xiàn)在忙得都沒有時間跟她在一起。
李果多突然很想念簡明闊,想他瞇縫著眼,笑嘻嘻地喊著“果兒,果兒”“老婆,老婆”。
“老婆?!焙喢鏖煹穆曇繇懫?,李果多睜開眼,看看遠處的山,不禁一笑:想他都想得走火入魔了,閉著眼就做夢。
“果兒,想什么呢?”
李果多落入簡明闊的懷里,眨著眼,愣愣地看著一臉笑意的簡明闊,驚喜地說:“你真的回來了,我還以為我在做夢呢。”
簡明闊像是明白了似的,笑著點點頭,說:“原來我的老婆正在想我啊,我也好想你,想死你了。”他低下頭,舔著嘴唇,聲音有些低啞,眼睛瞄著李果多松散的領口,眼里是毫不遮掩的粘稠的曖昧。
“你不是說后天回來的嗎?”李果多低下頭,用下巴掩住自己的脖頸,“吃了嗎?你餓嗎?”
“餓,很餓。”簡明闊蹭著李果多脖頸裸露的肌膚,在她耳邊低低地說,“想吃”。
李果多聽到他粗重的呼吸,還有他炙熱的呼氣烤著她耳畔,她知道他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,便急忙解釋:“我是問你肚子餓不餓?!?/p>
一解釋,李果多就后悔了,只見簡明闊“撲哧”一下笑出聲來,壞壞地眨著眼,說:“老婆,你想哪兒去了?哈哈哈?!?/p>
“呀,你真是,壞死了?!崩罟嗉t了臉,推開他,趁機逃到樓下。
上次瘋狂后,李果多一直擔心懷孕,雖然她愿意為他生孩子,但現(xiàn)在還沒結(jié)婚,好在超了五天后例假正常來,她才松了口氣。后來因為喬市長的去世,又加上他老不在家,他們就沒有在一起過,看到他灼熱的眼神,李果多就想到上次他們的瘋狂,李果多又緊張又羞澀,還有一些期盼,這種感覺讓她心不在焉,就像現(xiàn)在,正在準備午餐呢,這都轉(zhuǎn)了幾圈了,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。
“果兒,我的毛巾在哪里?”在樓上洗澡的簡明闊問。
“就在老地方,沒看見嗎?”李果多擦擦手,走出廚房,對著二樓問。
“幫我拿個新的,好嗎謝謝?!焙喢鏖煷舐曊f。
李果多上樓從柜子里拿了毛巾,從浴室門口遞進去,說:“拿來了,你接一下。”
“啊,”李果多驚叫一聲,就被簡明闊拉進了浴室,還沒來得及站穩(wěn),就被簡明闊地摟在懷里。
“看你往哪里跑,”簡明闊將李果多抵在墻上,聲音黯啞,他健美的身上沾著水珠,熱烘烘地炙烤著著李果多,他癡迷的眼眸有些紅。
溫熱的水淋上身體,李果多只覺得身體像是要爆炸,又像是在融化,在蒸發(fā),身體輕得要飄起來,呼吸急促得要窒息,她亟需拯救,她一陣陣地眩暈,無助的手緊緊地攥著。直到他的炙熱的唇堵住了她的唇,她才知道自己得到了拯救。李果多踮起腳尖,緊緊地摟住簡明闊的脖子,接受著他的救贖。
“果兒,我想死你了,”簡明闊感受到李果多的熱情,用更大的熱情吻著李果多,感受到了李果多炙熱的回應,他欣喜又感動,如呻吟般地訴說著,“我愛你,果兒?!?/p>
他的吻一路向下肆無忌憚。他的所到之處,就如火一樣,燃燒、融化,化為灰燼……
簡明闊覺得自己要爆裂了,這個女人,他的美好讓他簡直要瘋狂,他抱起幾乎癱軟的她,三兩步回到臥室……正午的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,朦朧著屋里兩個瘋狂馳騁的身影,空氣里浸淫著愛的濃情蜜意。
“老婆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
“啊……啊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