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、不能只兩人在一起嗎”常秀娟第一次放縱自己,她抬起手輕輕地環(huán)上余福的腰。
“我何嘗不想,可祖訓(xùn)便是祖訓(xùn),絕不可違背。”余福繼續(xù)安撫著她,只是倆人擁抱著彼此,常秀娟沒有看見余福那一臉勢在必得的眼神與表情。
常秀娟松開手放開了余福。
余福眼底快速閃過一絲陰霾。當他也同樣松開常秀娟對上她的臉時,還是一張如往常一般溫和的笑臉,“我鐘情于你,你呢?可有一丁點兒鐘情我?”
“我”常秀娟腦子混亂一片,漿糊一般攪成團。
“你若拒我,我便終身不娶孤獨終老。”余福輕輕撫摸常秀娟的臉頰,像在碰觸精致的易碎品,“反正我已二十有八,又做著危險重重的采藥活計,何時跌落懸崖都未可知”
常秀娟忙伸手捂住他的嘴,“不許胡說!”
她眼底的慌張與擔憂讓余??戳苏媲?,他拿下她抵在他唇上的手輕輕吻下,“陪在我身邊好嗎?”
常秀娟握住手,咬咬牙骨氣勇氣說道,“我、我做你的、你的女人,不要你娶我。”
她只要他不要別人。
余福緩慢而沒有遲疑的搖搖頭,“我的女人只會是我的妻?!?/p>
“這事兒一時你肯定想不通,我先出去,你一個人呆一會兒好好想想?!?/p>
說完,他便打開門走了出去,獨留常秀娟一人。
若換了旁人被留在滿是牌位的房間肯定會懼怕此時的環(huán)境,甚至會覺得此處陰風陣陣。可常秀娟反倒覺得安心,因她見過最惡毒的人心,相較之,看不見摸不到的魂魄反倒良善的多。
常秀娟站在供桌前看向牌位后供奉的族譜。她不識字,可她知道上面寫的是名字,倆倆并列的便是夫妻。正如余福所說,每隔三代,并行的兄弟旁只有長子的位置旁邊寫了名,其余的都是單人。
常秀娟絞著手指。她喜歡余福,愿做她的妻,可、她接受不了成為余慶、余祥的妻。她是傳統(tǒng)教條下長大的女人,三從四德男尊女卑早已經(jīng)刻到她的骨子里。
‘吱嘎——’常秀娟身后的門又被推開了。
常秀娟回頭便看見了一個高大的逆光身影。那身影看見她似并不意外,半刻都未停頓抬腿邁了進來。
人影靠近了。當看清來人那刻,常秀娟緊張的一縮肩快速的退到一旁。
來人,是余慶。
余慶像沒看見常秀娟一樣,取出三根香點燃然后一撩衣袍跪在蒲團上拜了三拜,然后起身把香插進香爐。
“大哥都跟你說了。”不是問句,余慶陳述了一遍事實。
常秀娟攥著手,突然感覺這間屋子里的空氣稀薄的可怕,她要被憋死了。心臟‘咚咚’的砸著,耳朵里一陣嗡鳴。
突然!余慶擒住了常秀娟的下顎,迫她抬起頭,他勾著唇用著一貫清冷的聲線說道,“那大哥有沒有告訴你,我非常厭惡你這個村婦?恩?”
常秀娟睜大了眼睛,后背僵直到開始發(fā)疼!她哆嗦著,不是因為余慶說厭惡她,而是她本能抗拒著除余福外的男人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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