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辭玉聲音沙啞地說:“殿下怎么這么說,明明這才叫勾人呀?!?/p>
他輕輕咬住她的紅唇,輾碾舔舐,用力吮吸。
褚辭玉眼神慢慢變得迷離,被扯下的衣領也因為這番動作而微微敞開,露出春光。
啟蟄眼神一暗,心里暗道一聲妖精,當下也顧不得張思溫一會就要來,看他們遲遲不出來會怎么想,腦中只想著就地正法了這小妖精。
她手指靈活地從褚辭玉腰身處一繞,勁瘦纖潤的身體便從被衣袍的束縛中漸漸顯出,啟蟄輕輕含住他的喉結,以舌尖和牙齒輕嚙,手滑撫在他好似白玉的胸膛上,褚辭玉一聲顫吟,似樂似忍,向后微揚的頸項脆弱等待承受,給人一種輕易能完全掌控之感。
……
等啟蟄重新收拾好出來的時候,張思溫已經(jīng)在花廳等了好一會了。
啟蟄漫步從里間出來,渾身都散發(fā)著事后饜足的慵懶。
張思溫的目光落在她飽滿微腫的紅唇上,目光微暗,她嘖嘖不已。
“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有些人就這么把持不住呀!我們在那里累死累活地商討,有些人呢,和小郎君翻云覆雨,唉,真是同人不同命?。 ?/p>
啟蟄笑著捶了她一拳,“過來蹭飯的就不要那么多話。”
她揪著張思溫的領子湊近她,低聲說:“他臉皮薄,你可別當著他面說昏話。”
“還有,”啟蟄略帶點警告威脅地挑挑眉,“一會不許亂說話知不知道?!?/p>
張思溫渾不怕她,故意大聲道:“喲,這么心疼人家呀,其他小郎君聽了還不傷心死,我看官窯的茶盞又要緊俏起來了?!?/p>
褚辭玉恰好理完衣服進來,聽到最后一句,問:“茶盞緊俏,為什么?”
張思溫意有所指道:“我也不知道,可能有酸氣的茶盞易磕到地面而碎吧!”
啟蟄惡狠狠瞪了她一眼,拉著褚辭玉在上首坐下,張思溫渾然無畏。
山茶在后面一招手,有侍者捧著珍饈進來,擺在小案上。
琴簫合奏,綠袖甩起,兩個人舉杯對飲。
一別兩年,卻并沒有疏遠,如今杯酒言歡,似乎有說不完的話。
月上中天,張思溫喝的有點多,大著舌頭說:“阿蟄你記不記得,咱倆小時候還跑出去一次?!?/p>
啟蟄正舉杯要給褚辭玉喂酒,聽了這話,停下手,問:“嗯?哪一次?”
褚辭玉也朝張思溫看過去,他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,他是很想知道啟蟄小時候的事的。
張思溫幾乎靠在憑幾上,一只手高舉著空酒杯,慢慢回憶道:“就那一次,你把那副……賞春圖落在陛下房間里,事后還惹得陛下被罰,你連夜收拾了攢的錢翻進了我家的墻,把我拐出城,說要浪跡天涯那一回。”
啟蟄瞬間想起來是怎么回事,低著頭哧哧笑。
“你還和我說,要自己出去立一番事業(yè),這樣誰都不敢把你怎么樣,結果沒多久錢花光了,咱倆睡了一晚上破廟,實在待不下去,第二天又翻我家墻想再拿點錢,結果被逮住了,還記得不?”
啟蟄笑得肚子疼,說:“怎么可能不記得,我回去被罰跪了一晚上,那可是我唯一一次被阿娘罰?!?/p>
張思溫聽到罰跪,氣不打一處來:“你還好意思說罰跪,當時在林子里我不讓你上樹,你偏要上去,結果不小心掉下來,還砸死一只雞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