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著滿腹疑問,推開大門,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的,各條門全貼有喜字,堂屋里那臺老古懂電視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一臺大彩電,還多出一張長形沙發(fā)木椅。
!
樂韻懵懵的,完全摸不清頭腦,她家老爹是個省吃儉用的主,從不會大手大腳的花錢,更不可能花錢購那些可有可無的家具,這些是哪來的?
想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,抱車子進(jìn)家,打開自己房間門,解開背包袋子,麻利的先忙自己的事,把背包里的東西清出來,包包掛在墻壁上的釘子上通風(fēng)陰晾,再跑二樓去拿來竹篩子,把一些藥材倒出來透氣,將一些菌子也倒進(jìn)篩子里,先放堂屋通風(fēng)。
該倒出來的弄出來了,提一袋青瓜和西紅柿去冰箱的房間,上次賣掉些瓜菜,她又種了些,存貨很多,這次進(jìn)山也有足夠的借口,所以拿出一大包西紅柿和青瓜。
提東西到放冰箱的里間,房間整得干干凈凈,尋著籃子放好西紅柿和青瓜,樂韻打開冰箱,發(fā)現(xiàn)里面塞得滿滿的,雞鴨肉、豬肉,雞蛋……
嗷嗚!
看到一冰箱存貨,樂同學(xué)臉糾結(jié)成面團(tuán)子,她家冰箱一般只存臘肉,很少有爆滿的時候,現(xiàn)在這樣子,簡直跟以前完全對不上號啊。
她老爹是節(jié)儉慣了的,不可能弄這么多存貨,難不成親戚來了?
親戚?可是,論親戚的話,她們家只有太奶奶和奶奶的娘家人,太奶奶的娘家姓胡,是鄰村的,胡家只有兩女,長女招婿,次女就是她太奶奶,后來,在太爺爺和太奶奶還健在時,胡家搬去省城,最開始尚有情分在,后來,當(dāng)太奶奶的爹娘過世后姐妹情分淡薄,一來二去也就斷了親;
奶奶的娘家就是本村的陳家人,跟張婧爸爸那一支血脈論起來也有姻親關(guān)系,陳家跟樂家在爺爺奶奶健在時有走親,可是,也因她老爸腿斷了借錢的事而鬧翻,至今沒有來往。
因此,可以說樂家沒親戚啊。
若說是朋友,也沒太大的可能,她老爹以前交的大多是不能共患難的豬朋狗友,也自老爸傷了腿,朋友也幾乎形同陌路。
無親無友來訪,誰送她家那么多東西?
若有人那么大方,也只有老爹的老板,要真是武老板來家,買了肉來可以理解,可家里的新家具又咋說?
納悶啊,樂韻郁悶的不得了,關(guān)上冰箱門,趕緊飛奔去給柳嫂子翻谷子,干完活再去收拾衣服,進(jìn)廚房燒熱水,發(fā)現(xiàn)火塘里冒出細(xì)煙,支鍋架上放著燒水的鍋?zhàn)?,打開看,水是溫?zé)岬摹?/p>
奇怪!
太奇怪了。
滿心奇怪的樂韻,在廚房里瞅這個瞅那個的瞅,東瞅瞅西瞅瞅瞅,仍然沒有任何頭緒,只好提來自己的洗澡桶和盆,裝溫?zé)崴ノ莺笙丛栝g洗澡,她的大姨媽剛過去,不敢洗冷水,在山里的幾天也沒敢洗冷水,只能用毛巾擦拭,雖然沒有臭味,自己感覺不舒服。
把自己從頭到腳的洗一遍,重新?lián)Q上短袖t恤和七分褲,整個人感覺特別輕,神清氣爽的。
整好自己,把東西先丟在一邊,跑去豬欄房,她剛才聽到小豬崽和鴨子叫聲,必須得去瞅瞅是怎么回事,開門進(jìn)豬牛舍房就見一群雞和幾只鴨懶懶散散的蹲在地上,挨墻根的一邊放著一只裝水的膠盆和放食的槽,豬欄里關(guān)著兩只豬崽。
雞鴨豬俱全,一派農(nóng)家旺的味道。
這一下樂韻更懵了,究竟咋回事呀?她不過就是進(jìn)山一趟,為嘛回來家里就大變樣了???
想不通,真的,你說,不就是出去二十幾天嘛,為啥有翻天覆地的變化?
滿心糾結(jié)的樂韻,關(guān)上牛欄屋門,提衣服去壓水機(jī)井池里洗,洗好衣服拿樓上晾曬,再下樓搬幾個竹篩子上樓,有些藥草和菌子還要曬,不曬干容易壞。
曬好東西,又從空間拿出些早已洗干凈的黃精和地黃,放樓上曬水分,之后下樓坐下洗菌子,清了幾朵云芝菌,空空的大腦猛的一震,抬頭望向家里,那個,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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萌萌噠的童鞋們,某相思今天回鄉(xiāng)下老家陪父母過年去啦,大概要初九左右才返回,偶會想念乃們大家滴,乃們也想想偶啊,在此先預(yù)祝大家新春愉快,百事如意,在新一年里事事順心,人人飛黃騰達(dá)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