蛙哥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幫了多少百姓,但以前他根本就沒有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,更是從來沒有想過這些會有一些是算他自己的功德的。
因為以前他覺得那就是軍營里的事,軍令下來,執(zhí)行就是。
是他們該做的啊。
但是現(xiàn)在看起來,竟然是他的功德?
他看著陸昭菱。
陸昭菱點了點頭說,“怪不得。這是有關系的?!?/p>
“之前我倒是沒有看出來,蛙哥你可以去找我?guī)煾福屗探棠阋趺床倏剡@蛇煞,以后會更得心應手。”
“我可以去找殷師父?”
“可以,我?guī)煾盖彘e的捏?!标懻蚜庀胍膊幌氲卣f。
“咳咳?!?/p>
后面?zhèn)鱽砹艘箝L行的聲音。
陸昭菱緩緩轉過頭,一手已經暗掐周時閱的腰。
“你為什么不告訴我?”
周時閱的耳朵跟妖似的,肯定聽到師父過來的腳步聲了,偏不告訴她,讓師父抓包了。
“為師有多清閑?”殷長行問。
陸昭菱嘿嘿兩聲,“那肯定比我清閑啊。”
她說完這一句就轉了身子叫,“鄭盈?!?/p>
鄭盈小心翼翼地從石碑里冒了出來。
“你在陸家哪個人的身上看到了金色的蛇影?”
陸昭菱肯定自己離開京城的時候還沒有見過,陸家哪個人有這樣的異常。
“大師,我那天也看得不是很清楚,但好像是那個叫什么陸如寶的。”
陸如寶?陸老三的女兒?
“師父,明天我們不是要去看看老陸家的人嗎?我們順便看看?!?/p>
“好?!?/p>
殷長行本來是想自己去見見老陸家的人,但現(xiàn)在他改變主意了。
先跟小菱兒一起去看看,也許,他在那里也能夠看看小菱兒和那個老陸家到底有什么因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