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(jì)永思罵道:“我干嘛?小軟綿,你是不知道這個姓溫的有多陰險無恥!我剛才問過跟他一起來的那些人了,他們根本就不是早有計劃的來爬泰山,這一次是溫文山臨時組的局!”
“我強烈懷疑,他知道我們要來爬泰山,特意湊過來的,昨天在中天門相遇也是他處心積慮安排的,他真正的目的是要追你,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心機婊!”
阮晴然愣了一下,如果昨晚溫文山?jīng)]跟她說清楚的話,她聽到這事怕是會大吃一驚。
但是昨天晚上溫文山已經(jīng)說了,現(xiàn)在紀(jì)永思再說出來,她只是一愣就回過神來。
她拉著紀(jì)永思說:“就算如此,你也不能動手打人?。 ?/p>
紀(jì)永思的眼睛頓時就紅了:“小軟綿,他處心積慮地破壞我們的約會,你居然還幫他!是不是你故意發(fā)消息給他,讓他過來橫插一腳的?”
他越說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,氣得胸口直起伏:“難怪他能在我們下車的時候剛好出現(xiàn)在中天門!難怪你一早跟他去看日出把我一個人丟在房間里!難怪你一看到他就又說又笑,一看到我就板著張臉,還不讓我打他!”
阮晴然聽到這話只覺得腦仁疼:“紀(jì)永思,你能不要講點道理?別在那里亂猜!”
紀(jì)永思冷笑一聲:“小軟綿,你就直說吧,你是不是喜歡他?”
阮晴然再好的脾氣,被他這么一通折騰也有了三分火氣,她看著他說:“紀(jì)永思,你能不能成熟一點?不管溫工是因為什么原因來的泰山,對我而言,他就是兄弟單位的同事,是熟人,你也不能動手打人!”
紀(jì)永思為了這一次的泰山之行計劃了很久,甚至還買了求婚的戒指準(zhǔn)備求婚,所有的計劃因為溫文山的出現(xiàn)而變了樣。
我們絕交吧
紀(jì)永思覺得此時阮晴然對溫文山各種維護,卻一直在指責(zé)他,他委屈得不行,瞪著阮晴然說:“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!我對你這么好,你卻為了這個才認(rèn)識不久的男人兇我!”
“在你的心里,我就是個備胎,還是個呼之則來,揮之則去的備胎!我怎么就那么下賤,做了這么多年的舔狗!”
阮晴然聽他越說越難聽,深吸一口氣說:“紀(jì)永思,你夠了!什么備胎?什么舔狗?你能不能不要把話說得那么難聽!我跟你說過無數(shù)次了,我們是校友是朋友,卻不是男女朋友!”
她這話是說過很多遍,只是紀(jì)永思從來就沒有放在心上,一直都以她男朋友自居,今天她當(dāng)著溫文山的面說出這樣的話,在他看來她就是喜歡上了溫文山,故意要和她撇清關(guān)系。
他的表情有些猙獰:“你少跟我說這些,你就是喜歡上了溫文山,故意讓我難堪!阮晴然,老子算是看透你了,我們從現(xiàn)在開始一拍兩散!”
他說完狠狠地推了一下阮晴然,直接把她推倒在地,他看都沒看一眼,回房拎著包就走。
溫文山將紀(jì)永思攔住:“這一次的事情跟小阮一點關(guān)系都沒有,你太過分了,給小阮道歉!”
紀(jì)永思一看到溫文山就火冒三丈:“怎么?要為你女朋友出頭嗎?老子就是不道歉,你能把老子怎樣?”
他擺出這么一副渾不吝的姿態(tài),讓溫文山直皺眉,這會又能把他怎么樣?不可能像他一樣直接動手。
阮晴然怕兩人打起來,顧不得身上有傷,忙將兩人分開:“紀(jì)永思,如果我有什么行為讓你誤會我吊著你,把你當(dāng)備胎,我向你道歉?!?/p>
“但是你今天的行為讓我非常生氣,我沒有向溫工透露過我們的行程,我不喜歡溫工,也不需要你的道歉,是我太天真了,以為男女之間會有友誼?!?/p>
“今天既然說開了,那我們應(yīng)該是連朋友都沒得做了,你要走,我不會攔你,我祝你以后前程似錦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