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類的幻想下,不存在所謂的上限
“因為我意識中知道心臟穿透也不會死亡,所以即便做到這種程度,也沒有絲毫恐懼嗎。”
紫黑色的火焰修復著葉軒的心臟,葉軒沒有在意身體上的傷勢,而是分析著剛才的戰(zhàn)斗。
或許在其他人眼中,剛才的戰(zhàn)斗對于兩人來說都算是生死廝殺,但不管是他還是卯之花烈,都沒有使用全力。
卯之花烈沒有使用卍解,他也沒有將王權劍意施展到極致;兩人更多的,還是以劍術在戰(zhàn)斗。
只不過所受的傷,如果沒有三千焱炎火的修復,他確實會死。
但也正因為知曉三千焱炎火的能力,所以他才無法產(chǎn)生那在死亡邊緣游走的恐懼。
如果卯之花烈斬斷的是他的腦袋,或許不,如果卯之花烈是朝著他的腦袋攻擊的話,他也不會給予對方斬斷自己腦袋的可能。
事實上這并不是兩人
人類的幻想下,不存在所謂的上限
“真是讓你說對了,藍染?!?/p>
“上次,確實不是我們的最后一次見面?!?/p>
葉軒凝視著眼前的手辦,鼠符咒的力量如流水般滲入手辦,樹脂的質感在光芒中逐漸柔軟、鮮活。
最先蘇醒的是那雙眼睛,在察覺到眼前陌生的場景時瞳孔微微收縮,隨即舒展開來,帶著深邃而溫和的笑意。
棕色的發(fā)絲在昆侖山巔的寒風中輕輕拂動,儒雅看著眼前的男人。
“我們再一次見面了,葉軒君?!?/p>
“上一次你對我抱有警惕,并不愿意接受我的建議?!?/p>
“現(xiàn)在,將我再一次具現(xiàn)的你,應該已經(jīng)確定,崩玉雖然是屬于我的事物,但是在鼠符咒的力量之下,你才是它真正的主人的本質了吧?!?/p>
這不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,在之前他達到身體的極限,始終無法跨越新的境界時,曾經(jīng)具現(xiàn)過一次藍染,而藍染給他的答案是——他需要經(jīng)歷一場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