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的人還知不知道別的什么消息,比如雪城歌舞團最近,有沒有定制新的道具或是服裝這些?”
既然暫時無法獲取田瑛為冷梅創(chuàng)作的舞臺劇內(nèi)容,盛雪就打算先從外在的一些東西上尋找線索,看能不能獲得一些啟發(fā)。
只是不知怎么的,聽盛雪這么問,高明的表情有些古怪:“這個還真有,只不過他們定的那些道具中,其中有一個特別奇怪,據(jù)說跟個蛋似的,也不知用來干嘛的?!?/p>
盛雪一聽頓時來了精神,讓高明給她仔細描述了一下那個蛋到底什么樣。
高明聞言,便按給他消息的人描述,跟盛雪描述了一下。
盛雪聽了后,她讓團里根據(jù)高明的描述,去定一個和雪城歌舞團那個差
不多的“蛋”回來。
紅星歌舞團的所有人,見盛雪故事都還沒有寫出來,就先定了個十分古怪的“大蛋”回來,都陷入了沉默。
盛雪仗著自己的才華和家里背景,又加上這次全國巡演的成功,即便紅星歌舞團的人對她的這種做法心存非議和不解,也不會說出來,反正團里領(lǐng)導(dǎo)都給她批了,他們又何必說出來白白得罪人。
之后一段時間,高明每隔幾天,就給盛雪帶回一些消息,盛雪就靠著這些零散的消息東拼西湊,勾勒出一個連她自己都覺得十分怪異的故事,和定制了一堆古怪的道具。
盛雪根據(jù)高明跟她說的那些有些抽象的消息所勾勒出來的劇本,肯定是拿不出去的,但時間卻不多了,盛雪覺得這樣不行,最終她把自己剛寫出來的那個古怪的本子,撕的稀巴爛。
隨后她去找了高明,終于說出了自己一開始就想說的,她沒有再拐彎抹角,直接告訴高明,自己想要看到田瑛為冷梅創(chuàng)作的舞臺劇劇本。
高明陪著盛雪折騰了這么久,本來還以為,她能一鳴驚人,沒想到最后卻是這個結(jié)果,失望的同時,也只能捏著鼻子給她想辦法,不然他和盛雪,都要成為雪城歌舞團人眼里的笑柄,就連紅星歌舞團,以后怕也很難再有他的立足之地了。
只是打聽消息,和去雪城歌舞團“借”劇本是兩碼事,這要是萬一被抓到了,那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
因此高明不打算“借”原劇本,只打算讓給他遞消息的人,在看到劇本后,把大概的故事內(nèi)容告訴他們就行。
給高明遞消息的人,在收到高明的最新要求后,也沒多說什么,直接按照高明說的照做了,他把看到的大概故事情節(jié)告訴了高明。
只是不管是高明,還是盛雪在聽了后,都覺得這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故事。
盛雪懷疑是給高明傳遞消息的人,把故事中的精髓部分漏了沒能傳達給他們,盛雪只能讓高明另想辦法,說她一定要看到真正的劇本才行。
高明自知這個時候,他和盛雪就是拴在一條繩子上的,只能讓給他遞消息的人,想辦法把真正的劇本偷偷抄一份,然后托每次給他們互傳消息的人帶給自己。
又經(jīng)過好幾天的焦急等待,盛雪終于在離去京市表演不到半個月的時候,收到了給高明傳遞消息的人,托人給他們捎過來的一個包裹。
盛雪迫不及待的打開那個期盼已久的包裹,里面還真是劇本,劇本首頁寫著“蝶夢”兩個字。
光看這個名字,盛雪就知道這里面絕不可能只是一個普通的故事,她覺得自己猜對了,于是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那個劇本。
只是劇本一打開,一旁的高明頓覺不好,因為里面根本不是什么劇本,只是一疊廢紙。
盛雪竟還不死心的一頁一頁翻過去,直到翻到最后一頁,才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張總算不再是廢紙的紙,上面赫然寫著“抄襲狗”三個大字。
盛雪雖說對這三個字,沒有后世的人那么敏感,但也立刻就明白這三個字是什么意思了,頓時眼前一黑,差點沒站穩(wěn)。
就在她想責(zé)問高明,他的人到底是怎么辦事的時候,就見高明僵直的站在原地,額頭早已經(jīng)汗如雨下,眼睛則看向門口的方向。
就在這時,盛雪聽見田瑛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:“盛雪,我之前就跟你說過,你這種打著我?guī)煾钙焯査奶幷袚u撞騙,思想覺悟還有嚴重問題的騙子,根本沒資格和我?guī)煾副仍嚒!?/p>
“你來這干嘛?”
盛雪在看到田瑛和林玉衡,還有他們身后的楊力以及兩個公安時,雖然心里已經(jīng)清楚事情的嚴重性,但還在強撐,她家里有背景,當(dāng)初她堂姐盛薇犯了那么大的錯,還不是只被判了一年多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出來了。
她這點偷劇本的錯誤,即便被抓到了,她大伯也能讓她豪發(fā)無損。更多小說關(guān)注公眾號: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