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舒聽田瑛這么說,神色有些復(fù)雜的看向她:“弟妹,你沒發(fā)現(xiàn)這只老鼠有什么不妥之處嗎?”
田瑛恍然:“這老鼠的肚子上怎么還有道口子,竟然還被針縫上了,誰這么閑的沒事干?”
夏舒見田瑛和自己在意的點一直對不上,有些無奈,“弟妹,難道你沒發(fā)現(xiàn),給老鼠肚子上傷口縫針的人,手法很特別嗎?”
“真的嗎,我還真沒看出來,不過這到底是誰沒事干,給老鼠縫了針,還讓這老鼠跑到我們家后才死了,還被兩孩子撿到了?!?/p>
事到如今,田瑛也只能揣著明白裝糊涂,陪田不苦演戲,好給他尋一個契機,只是這樣多少有些愧對夏舒,但也只能以后找機會慢慢彌補她了。
一旁的陳圖南聽了田瑛的話,終于沒憋住說出了實情。
“這是不苦哥哥縫的,他說之前看我媽媽給我受傷的傷口縫針時好厲害,說他也想學,還說要是學會了,等阿姨和蕭叔叔受傷的時候,他就可以給你們縫針了,所以他就照著我胳膊上的針腳,在老鼠的肚子上學著縫的。”
夏舒聽完陳圖南的話,看向田不苦,其實她早猜到是他了,畢竟那剃刀和針線,都還在報紙旁邊放著,也正因猜到是田不苦縫的,夏舒才會感到震驚,不過她還是想聽田不苦自己說。
“不苦,這真是你自己縫的,還是
被拉去游街
范桂香帶著幾個臉上稚氣都還未脫,
最多十六七歲的半大孩子,一沖進田瑛家的院子,她就指著田瑛說:
“幾位小同志,
她就是田英,
蕭北放蕭團長的愛人,就是她想要走資本主義路線,把采來的山貨拿去黑市賣的,
你們快把她抓去批斗游街!”
那幾個被她從市里中學忽悠過來的精力旺盛,
情緒激奮的小將,雖然心里早已有些按耐不住,但不知是不是顧忌田瑛革命烈士子女的身份,
倒是沒有像對那些成分不好的人那樣冷酷無情,一上來就喊打喊殺。
其中一個高個子少年壓下想要立刻四處開砸的沖動,清了清嗓子,
故作老成:
“田英同志,
你是革命烈士子女,
覺悟也應(yīng)該比一般人更高才是,看在已故英雄的份上,我們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,
允許你自己主動承認錯誤,
范桂香同志說你走資本主義路線這事,
是不是確有此事”
田瑛還沒有回答,
這時其中一個帶著綠軍帽,
軍帽下還露出兩個小短咎的女孩又補充道:
“田英同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