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爸這又是怎么了?”田瑛問已經(jīng)放學回來的田不苦。
“田不苦一邊搓著手中的藥丸子一邊說:“爸說他今天在部隊忍住三次沒罵人,所以回來后就獎勵自己彈三遍琴,這已經(jīng)是第二遍了。”
田瑛點了點頭,轉(zhuǎn)身給蕭北放比了個大拇指,蕭北放卻朝她抬抬下巴,示意田瑛在他對面坐下。
鑒于蕭北放的良好表現(xiàn),田瑛很配合的在他對面坐了下來。
蕭北放正在彈的原本是一首及其舒緩的曲子,但在田瑛坐下后,蕭北放突
然如打了雞血一般,突然就換成了一曲悲鳴又哀婉的曲子,他那表情和他彈出來的琴音天差地別,完全不匹配。
田瑛強憋著笑看蕭北放發(fā)瘋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
不知是不是蕭北放的琴音太悲鳴,把剛剛到家的陳玉明一家都給吸引了過來。
“蕭北放,你在發(fā)什么瘋?”
陳玉明一進屋,就見蕭北放跟個神經(jīng)病似的,沒好氣的說。
蕭北放卻根本不理他,直到一曲彈完,才問田瑛:“怎么樣,我這琴技,比起你們團里那些“特別”優(yōu)秀的年輕人如何?”
田瑛一拍桌子,再次開啟胡吹模式:“你跟他們比什么,他們會的你只要想學,通通都能學會,但你武能帶兵打仗,文能彈琴鑒寶,琴技更是堪比伯牙,他們就只能望其項背,自愧不如!”
蕭北放聽了田瑛這一通彩虹屁,嘴巴都要笑裂了,以他的智商,不可能聽不出田瑛是在哄他,但架不住田瑛說的又基本屬實,于是他問:“你真是這么覺得的?”
“比真金還真,只不過”
“只不過什么?”
“要是你能繼續(xù)保持今天這樣,想罵人時能憋住了,換種稍微平和的方式把你想傳達的意思傳達給對方,就完美了。”
蕭北放聽了后卻道: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,這對我來說,并沒有那么容易做到?!?/p>
“我知道,你放心,我們都會幫助你的?!碧镧f完轉(zhuǎn)頭看向目瞪口呆的一家三口:“對不對,嫂子?政委?圖南?”
“對!”陳圖南第一個響應(yīng)。
夏舒反應(yīng)過來,憋著笑點了點頭。
陳玉明則完全憋不住大笑起來:“你們倆這是想笑死誰?哈哈哈……”
他說完其他人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,只有蕭北放沒笑。
“北放,你這都能忍得住,哥真要對你刮目相看了?!?/p>
蕭北放幽幽道:“我還缺個子期,我哪里笑得出來。”
一開始大家沒太明白他的意思,都有些疑惑的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