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瑛接過,把錢裝了進(jìn)去放到桌子上,打算明天帶去單位。
這時一旁的蕭北放突然問:“寧叔叔是誰?”
田瑛并未察覺蕭北放這個問題有什么不妥:“就是寧禹,你之前還看過他的演出,不記得了嗎?”
蕭北放點頭:“記得,聽說他是你們歌舞團(tuán)舞跳的最好,長得也最好看的男演員,現(xiàn)在在雪城還挺出名的?!?/p>
“沒錯,就是他,這盒糖果是他專門從京市帶來給不苦的,聽說還是他家在海城的親戚,過年時寄給他們家的。他很久之前就說要給不苦買糖吃,本來我還以為他忘了,沒想到他到現(xiàn)在都還記得?!?/p>
田瑛如實說出這盒糖果的來歷,卻沒想到自己的話,已經(jīng)讓某人聽了心里冒酸水了。
田不苦見蕭北放把手里的燒火棍都快掰斷了,臉上還要維持著我一點都不在意的表情,不厚道的有些想笑,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,心說也該讓你緊張緊張了。
“姑姑,這個寧叔叔真好,我都不認(rèn)識他,他都能記這么久,你明天替我謝謝他好不好?”
田瑛笑道:“好?!?/p>
一旁的蕭北放聞言,心里越發(fā)酸了,他突然問田不苦:“不苦,爸爸不好嗎?”
田不苦憋著笑道:“好啊?!?/p>
“那是爸爸好,還是那個寧叔叔好?”
田不苦見蕭北放竟連這種送命題都問了出來,沒再逗他,半點沒敢猶豫地道:“當(dāng)然是爸爸好?!?/p>
蕭北放聽到田不苦這個果斷的回答,心里總算好過了些,不過一股強(qiáng)烈的危機(jī)感也涌上心頭。
當(dāng)初陳玉明跟蕭北放提寧禹的時候,他還沒當(dāng)回事,等他去看了一下寧禹的表演后,更加確定,覺得田瑛根本不可能喜歡寧禹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。
只是現(xiàn)在,蕭北放似乎不確定了,畢竟自己老是不給田瑛回應(yīng),還經(jīng)常拿話噎她,田瑛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有像以前那樣看見他就兩眼放光了。要是那個寧禹再能說會道,會哄姑娘開心,如今還拿田瑛喜歡的錢砸她,他們又天天在一起練習(xí)排練,很難保證不會日久生情!
蕭北放越想越緊張,一不小心就把手里的燒火棍給掰斷了,搞的燒著的那一頭火星四濺,差點把廚房給點著。
“蕭北放,大晚上的你別玩火,小心哪個啥!”
田瑛一邊舀水朝那些星星點點的火星上澆,一邊警告蕭北放別玩火。
蕭北放:……
田不苦:……
田瑛忙著滅火,根本沒注意倆人的表情變化。
等把火滅了后,田瑛再次警告:“別再玩火了,這很危險知不知道!”
蕭北放被迫點了點頭,承認(rèn)自己剛才確實是在玩火。
田瑛見他答應(yīng)了,警告完就繼續(xù)手上的活計。
她做了一大盆芝麻小酥球,又做了不少松子小酥餅,把家里最后一點松子也用完了。
這讓田瑛再次下定決心,今年在采山貨這件事上絕對不能懈怠,不然她將失去很多美食。
田不苦見田瑛盯著裝松子的空袋子看,大概猜到了她的想法,心里便有了一個想法,不過他暫時也沒告訴田瑛,畢竟現(xiàn)在天還太冷。
田瑛把兩種吃食做好后,留了一些給蕭北放和田不苦吃,又用油紙包包了一些,打算明早給夏舒他們,剩下的她就把兩種小零食混裝包成一包一包的,打算明早每人分一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