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大瞇著眼睛:“衣著長相都對上了,那人應(yīng)該不會騙我們,就是她,是叫時櫻吧?”
孫二還挺不滿意:“那手提箱也太小了,能裝多少東西?”
孫大瞇著眼睛:“別犯蠢,那箱子里的東西絕對是最值錢的?!?/p>
“她現(xiàn)在不上套,等到了地方,我們宰了這只大肥羊,之后,咱就可以金盆洗手不干了。”
兩人嘀嘀咕咕的一陣,又各自散開。
……
難熬的第二日終于過去。
時櫻卻怎么也睡不著。
從滬市到黑省通常需要三天左右,這才過了兩天,時櫻卻已經(jīng)感受到了折磨。
屁股長期離不開凳子,整個人只能蜷縮在座位的一片地方,只有到了大站點,才能下車透氣,伸伸腰。
就連姚安琴也像個霜打的茄子,死氣沉沉。
趁著周圍安靜,時櫻溜到廁所,進(jìn)入空間。
在空間簡單沖了個澡,又在老教授的按摩椅上躺了十幾分鐘,她才戀戀不舍的出來。
重新回到座位時,許金鳳已經(jīng)醒了,望著地面發(fā)呆。
整整兩天,這姑娘似乎沒吃什么。
唯一一次吃東西,還是在啃半個窩窩頭。
時櫻很懷疑她家人根本就沒給她準(zhǔn)備吃食。
看她回來,許金鳳又閉上眼睛。
時櫻頓了頓,許金鳳剛剛是在幫她看行李?
那只小皮箱基本是空的,也就小皮箱本身值點錢,但,怎么說,許金鳳的舉動確實觸動到了她。
時櫻打開皮箱,摸出了兩個油亮亮的老式雞蛋糕。
她遞給許金鳳:“諾,謝謝你幫我看行李,分你一個。”
許金鳳不想睜開眼的,但蛋雞蛋糕實在太香了,她忍不住。
她猶豫著接過:“……謝謝?!?/p>
話沒說完,從旁邊伸出一只手把雞蛋糕打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