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明宇也想不明白,只好道:“你平時在學校里也注意一點,看到有誰比較可疑就回來告訴我,手機隨時帶在身上,有事直接給我電話。”
顧明熹有點不太想上學了,那種被所有人孤立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,但想要轉(zhuǎn)學的話幾次到嘴邊都忍住了。
如果她成績很好,轉(zhuǎn)學可能會容易一點,但她成績并不好,也就是從小學畫畫,占了個美術(shù)生的名頭,但她畫畫也沒多有天賦,最多就是不算差。
而且轉(zhuǎn)學可能還要花錢,她家不算窮,可也不富,媽媽是有退休金,但全家生活的重擔大部分都是背負在哥哥身上,她要是提出想轉(zhuǎn)學,哥哥答應是會答應,但是這樣帶來的麻煩也會更多。
顧明熹不想再給家里增添負擔,只要決定再忍一忍,不就是視她為空氣嗎,她也不理他們就是了。
可心里想是一回事,真正身處其中才能感受到那股窒息感,被人刻意忽略,做實驗結(jié)不成組,在她旁邊會刻意大聲說話大聲笑,然后用鄙夷的眼神在她身上掃。
甚至還會有一些男生跑過來開一些低級的玩笑,然后往她xiong部瞄,被她罵走還惱羞成怒一般諷刺道:“裝什么裝,還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?!?/p>
顧明熹拍著桌子站起來:“你胡說什么!是不是覺得說話就可以不用負責人了?信不信我告你誹謗!”
那人切了一聲:“是你自己說的,我又不缺男人?!?/p>
最后幾個字男生模仿的陰陽怪氣,顧明熹一愣,這話她是說過,但那是當時太生氣,有點口不擇言,但真正的意思是她從來不缺追求者,所以根本不需要在宵野那棵樹上吊死,又不是他們想的那種骯臟意思。
可是這話讓顧明熹有些百口莫辯,想要解釋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,上課鈴響,眾人回到座位,顧明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但依舊難以控制情緒,盯著書本一顆顆掉著眼淚。
好不容易熬到放學,她給之前的好友打電話哭訴這事,好友斬釘截鐵道:“你肯定是被人搞了!搞你的人要么是那個男的別的追求者,要么就是你擋了誰的路,比如說之前的校花。”
顧明熹揪著紙巾擦著眼淚:“我都沒見過?;?,太莫名其妙了,也沒誰來堵我,要是有人來找我麻煩那我還好解決一點,可是沒人啊,我好后悔啊,我就不該去找宵野表白?!?/p>
是她太自信了,從小被追捧,就覺得只要她愿意,就沒有搞不定的人,不是都說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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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追男隔層紗嗎,誰知道那天的舉動會把自己逼到現(xiàn)在這境地。